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噢噢噢噢噢?!去了?!又要去了?!被人类雄性的肉棒?、每次插入时都去得停不下来了?!脑袋、脑袋都要变得奇怪了?!”
啪!啪!啪!啪!啪!
“噫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拜托了?、让咱休息一下!龙要死了!龙真的要死了齁喔喔喔喔喔喔——??!!”
无论身下的龙姬如何哀求浪叫,阿尔伯特只是按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冲撞着身下少女的胴体。
分不清是谁的爱液已将下方的床单彻底浸透,腿上的裤袜亦被激烈的动作撕得破破烂烂,少女的汗水和红霞将仅剩的白丝晕染上别样的颜色,而风暴龙的青铜眼眸里已经只剩下了雌性的愉悦和茫然。
啪!
又是一次狠狠的冲撞,正好在妮安珊的媚叫声逐渐降低双脚也变得无力的时刻,阿尔伯特赶在龙姬还力气维持最后的意识时抵着铃口射精,好让她仔细品味热流注入子宫的滋味。
“??————!?!???~~~~~~~~!!!!”
妮安珊就此发出今晚,也可能是今生最为高昂的一次绝叫。
在不成声音的媚叫里,她双腿直至每根脚趾都伸得笔直,弓身反张几乎要将全身压下的阿尔伯特顶起,随即又在后者更大的压力下重重地砸回床上。
阿尔伯特抵着她的子宫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这才一点一点地将身体抽离,龙姬的腔膣直到最后一刻都在努力地纠缠和吸吮着他的肉棒。
他长吐一口气,房间里已经满是淫糜的气味,床上地上到处都是两人的体液,而妮安珊仰面瘫在床上两眼翻白,裹在破洞白丝中的矫健双腿像晒死的青蛙一样抽搐着,股间还未闭合的小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浓稠的白浊,还不时地喷出一股弧形的潮吹,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过神了。
——如上,就是阿尔伯特和妮安珊的初次相遇了。
在山道旁的酒馆邂逅外出游玩的龙,和她大战一番后成为好友,酒酣之际顺势上床,共度良夜,乃至在床上征服了她。
如此的经历就算在诗人的故事和神话中也算离奇,是以阿尔伯特一向没当回事也没和任何人说过,只是在分别之后偶尔会想,啊,那条龙以后别再这样犯傻就好了。
这次的重遇他也完全没有抱着那方面的心思,纯粹只是抱着来找酒友叙旧的心思。
是真的。
他对魔族以外的女孩子一向严守绅士风度。
……然而从回忆中返回现在时,阿尔伯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和妮安珊吻在了一起。
陈酿的葡萄酒在少女的舌尖上更显香醇,一人一龙像争抢彼此口中余味一般地往对方的嘴里搅动舌头。
阿尔伯特睁开眼睛,发现妮安珊的眼眸也在极近处看着自己。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记不清这个吻是由谁先开始的了;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龙姬的脸颊红得宛如他们刚才切磋结束后一起欣赏的晚霞。
哗啦哗啦。龙尾摆动,将桌子上的空酒杯和餐盘都扫到地上,恰好清出可以供两人躺下的空间。
“上次还没受够教训吗?”阿尔伯特挑挑眉毛。
“哼……上次算你赢了。”妮安珊不情不愿地说道,“但失败一次就认输可不是咱的风格!今天是复仇战!”
阿尔伯特无声以对,只是一手从上到下地剥开她的衣领,一手沿着龙姬大腿上的白丝上移。
他探进粗厚的短袍下,隔着白丝爱抚着她的屁股,直接触碰着她的肌肤,上一次他就充分体会过了这位龙少女的柔软,配上略显娇小的身材,抱在怀中好像一具可爱的娃娃。
妮安珊不适应这么亲昵的爱抚,在怀中扭了扭身子,但是马上恢复安静,声音也变得细小了下来,“……而且,上次的赌注是要让咱怀孕吧,你还没完成呢。”
“……关于那个,我也想要重新分一场胜负。”
“喔?”妮安珊挑挑眉毛,“咱可不会轻易输的哦?”
龙姬没有问比的是什么,就这么轻易地交出了自己的身体,阿尔伯特不知道她是过于单纯,还是太过相信自己不够了解人类的险恶。
他自忖自己当然不是一个险恶的人,顶多稍微有点蔑视法律,所幸朋友和同伴们都愿意为此为自己担保和辩护。
他将龙姬转过个身子背对自己,但没有顺势压倒在清空的桌面上,而是重新放在自己自己的大腿上,从头顶脱去短袍。
少女娇小的身体只剩一条裤袜和紧身的黑色内衬,她的后颈泛起淡淡的红霞,青铜色的眼睛眨了又眨,肩膀耸起,戴着中指袖套的两手不知何处摆放,最后缩到胸前欲遮还羞。
龙也会因为乳房被看到而害羞吗?
阿尔伯特没有研究过这种传说生物的生态和习俗,他只直接享受眼前的柔软。
他扑进少女湖绿色的散发里,从少女手掌的缝隙间摸上乳丘,便于活动的紧身内衬手感良好,隔着薄薄的布料已经隐约可以摸到乳头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