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元白的这个项目此时进场缺点是投入大，优势是风险低，投资回报快，但是相对的，秋氏那边让出来的利润就有限。
顾正青稳坐钓鱼台不吐口，其他的企业跟在他后面观望，两相僵持着，最后还是ZF出面把人聚在一起。
一群人谈了三天，最后秋氏退了一步，顾正青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结果。
临近年关原就忙，等到秋氏的这个项目敲定，顾正青又抽空去了趟A市。
电话的时候他有和沈沉说去A市，沈沉也知道应文俊在A市，顾正青还以为他会问两句，谁知道从头到尾提都没提。
顾正青从A市回来的这天是沈沉放寒假的第二天，沈沉头天晚上问要不要接，顾正青把航班发给了他。
机场里，顾正青让李特助和其他人先走，几个下属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等到李特助发消息说他们都坐上车走了，顾正青才给沈沉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车开到接机处。
沈沉开的还是上次顾正青让他开走的车，一辆黑色的SUV。
顾正青提的是一个小行李箱，嫌开后备箱麻烦，直接放到了后座。
他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这地方不能停车，沈沉见他坐稳就转了方向盘驶入了车道。
“等多久了？”顾正青有一个多星期没见沈沉了，此刻微微侧身看着他，觉得好像又帅了。
沈沉开车间隙也看了他一眼：“在停车场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顾正青：“才一个小时？”
沈沉笑道：“那我下次争取等两个小时，够吗？”
“不够。”顾正青嘴角也弯了下。
这地方有些堵车，顾正青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
“累了吗？”许是心疼，沈沉的声音比刚才轻了些。
顾正青嗯了声。
原本想说在A市酒局多，昨晚十二点多才回到酒店，今天一早就赶的飞机。
但是算了，不说了，毕竟这是一个让他戒酒的人。
“那你眯一会，到家了我叫你。”沈沉：“堵车，估计有一会才能到。”
顾正青把眼镜放在扶手箱的储物格里，闭上眼道：“不算困，就是眼睛有些累。”
顾正青的大衣刚才也放到了后座，现在里面一件高领毛衣，沈沉把车内的温度又调高了两度。
“在飞机上没睡觉？”
“没有，看了一路综艺节目。”
“这个时候霸总不应该是凸显下人设，拿本书看一路？”
顾正青未睁眼，声音带笑：“那我还没霸到这个程度。”
沈沉：“还有进步的空间。”
顾正青：“少贫。”
顾正青原以为自己睡不着，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车已经停在了车库。
主驾驶上不见人，顾正青下车找了几步，就见沈沉正站在一根柱子旁抽烟。
光影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抹猩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是有些失神。
现在的沈沉抽烟已经很熟练，和之前在警察局里的新手判若两人。
顾正青站着看了他好一会，直到沈沉先发现了他，他吐出口中烟雾，用指尖把烟捻灭丢到一旁的垃圾桶。
走过来道：“睡好了吗？”
顾正青：“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嗯？”沈沉：“一直都会，这事又没什么难度。”
顾正青伸手去搜他的口袋，看到打火机气笑了，还是沈沉从他这边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