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向北,越开越偏僻。柏油路逐渐变成了碎石路,周围的景色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茂密的原始森林。
“温良,你确定的露营地在这里?”许糯糯看着窗外荒无人烟的树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放心吧老婆,那是霍……咳,那是会员制的私人领地,当然要隐蔽一点。”温良眼神闪烁,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汗。
终于,车子停在了一片开阔的草地上。
这里确实风景绝美。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近处是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周围被高大的树木环绕,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私密空间。
但在那草地的中央,却早已经停着一辆黑色的、如同装甲车般巨大的悍马。
车旁,支着一个巨大的天幕。
天幕下,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毯子,手里拿着一本书,气质阴郁沉静——是霍诚。
另一个穿着一身迷彩作战服,正在熟练地架起烧烤架,身形挺拔如松——是霍渊。
看到那辆车的瞬间,许糯糯的脸色瞬间惨白。
“温良!这就是你说的夫妻野营?!”
她猛地转头质问丈夫。
温良停下车,不敢看妻子的眼睛,只是卑微又兴奋地搓着手:
“老婆……霍总和大少爷说,想体验一下野外生活的乐趣。而且……大少爷那天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这里荒郊野岭的,没人会打扰。”
温良解开安全带,脸上露出了那副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
“老婆,你想想,在草地上,在溪水边,被这两兄弟一起……那该多刺激啊。”
还没等许糯糯发作,那边的霍渊已经看了过来。
他放下手里的烧烤夹,迈着长腿走了过来,那双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猎人看到猎物时的精光。
他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
“温太太,既然来了,就下车吧。”
霍渊的声音隔着玻璃传来,低沉,且不容拒绝。
“我和我哥,已经等很久了。”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霍诚,虽然没有动,但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锁定了车里的女人。
他手中的书早已合上。
那根曾经被他扔掉的乌木手杖,此刻正静静地靠在轮椅边。
许糯糯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了。
但为什么,下面居然已经有点湿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