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夜幕降临时,余阿婆的“干女儿”也回来了,见到他们十分惊异,防备地拿起了放在门口的镰刀。
陈生忙上前解释,伊竹峪则站在余阿婆身后打量这位“干女儿”。
她显然不认识他,那便不是舞阳派来的人。
极有可能是舞阳的人在当地找的村民照顾瞎了眼的余阿婆,村民不知道余阿婆的身世背景,就算余阿婆想打听他的消息,在这个远离京城的小村庄里生活的村民也无从得知。
而舞阳那边则告诉他,他的阿奶衣食富足、被妥善照顾着,他就如一匹脑袋被吊了一根胡萝卜的骡子,朝着那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日夜不休地劳作。
想到他这些年在公主府里,全然不知道阿奶日思夜想,日复一日哭瞎了双眼。
就算现如今他与他阿奶相见了,他甚至不能与她相认,不能为她延医问药,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贪婪地多看她两眼。
第二日一大早,他们再次整装上路,余阿婆出了院门为他们送行。
“您回去罢,晨起天气凉。”陈生对这位心善的老妇人颇有好感,劝道。
“愿你们一路平安,万万要保重好身体。”余阿婆拉着伊竹峪和陈生的手,苦口婆心地道。
伊竹峪感觉到手心里被塞了一样东西,他收拢手掌,重重回握余阿婆的手,“也愿您的孙子早日回来。”
道别了余阿婆,他们翻身上马,伊竹峪稍稍低了头,借着衣袖的遮掩看了一眼掌中之物——是一块用巾帕包着的糖糕,他幼时最爱吃的那种。
灯影摇曳,窗扇紧闭,将室外的倾盆大雨都隔绝在外。蔷薇香露带着侵略性的气味夹杂着暧昧的气息,让人目眩神移。
几颗汗珠随着解铮剧烈的动作滴落,甩在他肌肉突起的麦色胳膊上,又滑落到舞阳腰间。
舞阳往后仰着脖子,上翘的眼眸半眯,手臂环着他厚实的肩膀,享受着他激烈冲刺带来的快意。
这样正面对着她如盛开的牡丹般妖冶惑人的脸,解铮有些忍不住了,停了一下缓缓,在她询问地看来时,他哑着嗓子问:“从后面,可以吗?”
舞阳颔首,由着他把她翻过来,他刚想接着动作,抬起眸时却一愣。
她纤瘦的背上有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疤,是陈年旧伤,灰褐色的一道道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怎么?”她稍稍侧头,露出小半边脸,湿润的红唇微张。
解铮回神,伏低身子,壁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都贴在她身上,握着她的腰浅浅地动了起来。
室内只余水声搅动的暧昧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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