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的月色夜夜如此，云慕白看着站在窗外的女子，只感受到一阵胃疼。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很安全？”云慕白纠结了好一会儿，委婉的阻止申鹤继续站岗。
“不，这里……”申鹤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有强者。”
强者？
听到申鹤的话语，原本已经被压下去那关于钟离身份的猜测又冒了上来。
“你是说钟离先生吗？”果然，钟离很强吧，势力如果能被和仙人一起相处的申鹤认为很强，那就的确不是普通人吧。
“钟离先生……”申鹤沉吟半晌，而后看向趴在窗口的云慕白，语气迟疑开口，“是谁？”
是谁？是谁？是谁？
云慕白被申鹤的疑问震的脑子发懵。
已经习惯了璃月港人人都认识钟离的状况，突然出现一个不认识钟离的璃月人云慕白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咳，就最好看的那个。”明明是深夜，云慕白说起这个还是下意识四处看了看，而后压低嗓音。
“好看？”
然后云慕白只看见白发女子歪了歪头，一笑生花，“谢谢，你也很好看。”
“砰！”云慕白一头撞在窗框上木制窗框发出沉闷的一声闷响。
“你怎么了？”申鹤懵懂询问。
“不……没什么。”云慕白垂头丧气从窗内爬出来，坐在窗框上看向了窗外明亮的月亮，“就当我什么都没问过。”
“好的。”申鹤点了点头，没有丝毫质疑的平静接受。
云慕白颓丧了好一会儿，这才打起精神，他已经明白应该怎么和这位虽然不是仙人，却不食人间烟火的申鹤交谈。
有话直说。
想到这里，云慕白忽然心生疑惑。
来璃月之前，我似乎也不是这样委婉的说话？
璃月这个地方……有毒！
想到这里，云慕白浑身一震，顿时决定等璃月这件事结束就离开璃月，找个距离璃月最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