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絮叨叨打探细节,也不忘损昼明一下:“说真的,你喜欢杨家那小丫头吗?可别因为人家夺了你的贞洁就死皮赖脸缠上她。都二十一世纪了,也别让人家一个小女孩搭上一辈子进了你这老古董的金窝。”
昼明摇摇头,诚实道:“说不准。”
说不准是喜欢多一点,还是怜爱多一点,还是有兴趣多一点。
也说不准是不是真的在意丢失的贞洁。
昼正君开明地开导他:“你给小叔说说,你对她什么感觉,小叔帮你分析分析。”
昼明还是摇头:“有好奇,也有其它的。”
“处于一种想把她引入正道的状态。”
昼正君不理解什么叫引入正道,难道杨二小姐做了错事已经误入歧途?昼明会这么好心?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鼓励般拍了拍昼明的肩膀,深深叹了一口气。
看来老昼家又一位要进入爱情的坟墓了。
如果说感兴趣是了解一个人的开始,那对这个人产生怜爱心理的时候就代表要陷入一种知名情绪。
昼正君没告诉昼明,这种知名情绪大概率叫爱情。
叔侄在一起时,最常做的事就是自己做自己的事互不打扰,主打一个陪伴。
昼正君喝着酒,已经开始寻思送昼明什么结婚礼物比较实用。
而昼明,开始着手进行下一步计划——
从捧米的父母入手。
可不是所有的计划都可能正常实施,昼明总是在有关捧米的事上有所遗漏。
在昼正君思考着要不送杨二小姐一些驭男课程时,昼明接了一个电话。
破天荒的,他呆愣愣地挂断电话,抓起车钥匙踉踉跄跄地往外走:“我,我有点事要先走。”
昼正君见他一脸着急,也不多问。昼明是沉得住性子情绪内敛的人,可见真的有急事。
只是见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为了保障他的安全,昼正君拦住他夺过车钥匙:“你喝酒了,我让司机送你。”
昼正君的司机,就算跟着他考了赛车驾照一路疾驰,在昼明眼里开得还是慢。
司机只能在催促中,加大马力送他。
昼明真正踏入医院走到捧米面前后,他蹲下身,单膝跪在地上,视线与捧米齐平。
想伸手碰碰她,想拥抱她。
却止步于捧米呆滞的目光中。
“捧米……”
捧米眨了眨眼,干涩的眼珠蒙上一层水雾,再次眨动,水雾被挤出挂在眼尾。
昼明最终还是伸出手覆上她冰凉的手背,然后虚虚环抱住捧米,试图带给她一些温暖。
他说:“捧米,我求求你……”
“不要害怕。”
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你是否愿意,只要你回头,我会一直在你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