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过，不能说的。
战北渊脸黑了黑，果然是脑子有问题，他这样说，不就摆明他说了，“祁言。”
随着他出声。
祁言端着一大盘猪蹄走了进来。
刹那间，屋子里充满着诱人的香气。
男子狠狠咽了咽口水，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猪蹄，一动不动。
“只要你跟本王说实话，这些猪蹄全是你的，而且你跟本王说的，本王不会告诉其他人，只有我们俩知道。”战北渊说道。
“真的？”男子脸上有些纠结。
“当然。”战北渊朝祁言摆摆手。
祁言迅速出去，还不忘将房间的门关上。
“说吧。”战北渊走到桌子边坐下。
“我，我快死了，她也快死了……”男子说完快速跑到桌边，抓起一个猪蹄啃了起来。
“她是指谁？”战北渊问，其实他心里知道是姜云曦。
“漂……亮姐姐。”男子边啃猪蹄边说。
战北渊：“……”
姜云曦快死了？
她看着不像是病怏怏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快死了？”
“我感应到的啊，因为我快死了，她也快死了。”男子吃得满嘴是油，表情却是认真的。
“你怎么感应出来的？”战北渊皱眉。
男子一脸茫然，然后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就是感应出来的，哦，她说了不准我乱说，你千万别告诉她，我跟你说了。”
说到后面，他满脸的紧张。
战北渊：“……”
所以姜云曦是知道自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