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在她雪白的乳肉间溢出，顺着乳沟往下淌。
接着她转过身，背对我坐下，把我的手拉到她腰上。
“帮师父也洗洗，好不好？”
我手抖得像筛子，却还是顺从地捧起泉水，浇在她光滑的后背。
她轻轻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极轻的呜咽。
洗到前面时，她抓住我的手，带着我复上她沉重的乳房。
掌心传来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乳尖早已挺立成两颗小樱桃。
她声音发颤：
“宇儿……轻一点……”
我脑子轰的一声，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可她却在这时忽然转过身，捧住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听着，宇儿。今天的事……不是她们的错，也不是你的错。”
“是她们……终于忍不住了。”
她声音轻得像在哄睡：
“所以，去吧。去体贴你的师姐妹们。她们现在……一定难受得睡不着。”
走廊尽头的窗开着，午后的风带着灵泉的湿气和淡淡桃花香，把三个女孩的发丝都吹得有点乱。
苏小小把脸埋在抱枕里，双腿并得紧紧的，耳朵红得几乎透明。
云若雪抱着账本站在墙边，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水汪汪的，却强撑着“正经大师姐”的人设。
莉娜蹲在地上，尾巴炸成一团蒲公英，尾巴尖一下一下拍地板，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没人先开口。
过了好半天，还是大师姐轻轻咳了一声。
“……那个，我们都……差不多吧？”
她声音很小，却像把什么东西捅破了。
师妹猛地抬头，眼睛还红着，却带着倔强：
“小小才不是差不多！小小是最难受的！一闭眼就是哥哥的大手……呜……”
二师姐把脸埋进尾巴里，闷声闷气：
“喵……莉娜也是……”
大师姐推了推眼镜，耳尖红得滴血：
“若雪……也还是不够……”
三个女孩对视一眼，同时低下头，脸红得几乎要冒烟。
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大师姐先叹了口气，把账本合上，语气尽量平稳：
“小宇……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不能……一起扑上去。那样会吓到他的。”
苏小小鼓着脸：“可是小小先憋不住了！”
莉娜尾巴一甩：“喵！莉娜也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