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下的阳光照进来，把我们交叠的身影拉得很长。
夜里，宗门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我抱着腿软的大师姐，一路从教室公主抱回了她三楼的卧室。
师姐的房间永远带着淡淡的书卷气和灵药香，床头堆满了阵法书，窗边摆着一排她亲手养的多肉，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把整个房间染成温柔的银色。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却死死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
“师弟……别走……”
她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泪还挂在睫毛上，金丝眼镜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长发散在枕头上，像一片雪。
“不走，今晚陪着若雪。”
她这才松了口气，却又立刻抱得更紧，长腿缠上我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干脆躺下来，把她圈进怀里。
比我高许多的她蜷缩在我的怀里，居然能缩得这么小。
她把脸埋进我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却甜得发腻：
“师弟……小宇……好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了……那时候师弟还很小，抱着若雪的腿喊‘姐姐’……若雪就想着……”
“长大以后……一定要把师弟……藏起来……只给若雪一个人看……只给若雪一个人抱……”
她说着，眼泪又掉下来，却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可是师弟长大了……变得好厉害……把小小……把若雪……都变成师弟的了……”
我低头吻她额头，吻她鼻尖，最后吻住她柔软的唇。
她生涩地回应，舌尖怯生生地缠上来，像只终于等到主人的小猫。
分开时，她嘴角还牵着晶亮的银丝，眼睛亮晶晶的。
“师弟……若雪也想听你说……”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固执地盯着我。
我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认真地看着她。
“若雪姐，我喜欢你。”
她愣住，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却笑得比月光还亮。
“小宇……”
她扑上来，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却又笑得停不下来。
“若雪……这辈子……下辈子……都只做小宇一个人的若雪……要给小宇生好多好多小宝宝……”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带着浓浓的睡意。
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把被子拉上来盖好我们。
“好，那就说定了。”
她满足地蹭了蹭我胸口，呼吸渐渐平稳，嘴角还带着笑，睡了过去。月光洒在她脸上，像给她披了一层银纱。
我低头看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翘着，像在做甜甜的梦。
我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晚安，若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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