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噫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去、去了啊!小穴被舔的好舒服啊啊啊!!”镜玄被李清儿堵死的喉咙深处,爆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扭曲浪叫。
她的身体在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极致刺激下,弓起,绷紧,剧烈地筛糠般抖动。
一股又一股浓稠灼热、带着浓郁雌腥味的爱液,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痉挛抽搐的肉穴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浇淋在李望舒埋首其间的脸上!
“哗啦啦…噗嗤…”淫靡的水声大作。
李望舒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更加贪婪地张大嘴迎接着这滚烫的洗礼,任由那咸腥黏稠的浆液糊满她成熟妩媚的脸庞,顺着下巴滴落。
她甚至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琼浆玉液般,舔舐着溅到唇边的汁水。
“齁哦哦哦?…又、又去了齁齁齁~~~不行了…一边被舔骚穴,一边被亲嘴…要、要坏掉了?…齁齁…”镜玄的浪叫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哀鸣,身体在连续不断的高潮冲击下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抽搐着,痉挛着,彻底瘫软下去。
她的意识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回应着永无止境的快感鞭挞。
覆盖她身体的黑丝,随着她每一次高潮的余韵,如同贪婪的藤蔓,以更快的速度向上蔓延,几乎要覆盖住她的下巴,只留下半张失神浪叫的潮红脸庞。
……
画中仙的神识静静悬浮在这片淫靡风暴的上空,倘然地欣赏着这幅动态的春宫秘戏图。
他看着镜玄被李清儿骑在身下粗暴抓乳深吻、翻着白眼浪叫的绝望;看着李望舒被镜玄高潮淫水喷得满脸狼藉、却甘之如饴埋头苦干的痴态;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浓郁雌臊、汗味与情欲的混合气息。
苍白俊美的脸上,那丝餍足的笑意更深了。
这幅“母女共戏、掌门沉沦”的画面,其淫靡堕落的程度,显然比方才的“画奴相哺”更胜一筹。
看了一会,欣赏够了镜玄那彻底崩溃、连续高潮失禁、如同被玩坏人偶般的凄惨模样,画中仙才心满意足地抽离了探入画卷的神识。
那缕无形的意识如同退潮般收回,画卷上流淌的墨彩光影也随之恢复如常。
只留下画境之中,那永无止境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声响,以及三具在情欲深渊中沉浮纠缠的油亮黑丝胴体……
……
意识回归,画中仙站在水月宗空旷阴冷的祖师殿内,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灵力激荡后的焦糊味。
他脚下,两名水月宗的女弟子……小梅和小兰依旧瘫软在地,失去了意识。
画中仙看向了小兰,她的身体依旧被那幅泛着幽光的古旧画卷如同活物般紧紧包裹缠绕,那画卷上的颜料似乎还在缓缓流动,勒紧处陷进少女单薄的衣衫,将她裹成了一个不断蠕动、起伏不定的茧蛹。
低微的、压抑的娇喘声正从这蠕动的包裹物内部闷闷地透出来,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嗯啊?里面……好热……好痒……唔……”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被强行催发的稚嫩情欲,正是小兰的嗓音,却又浸透了不属于她的、成年女子般的妖娆媚意。
茧蛹的蠕动时快时慢,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奋力挣扎,又像是在某种邪异力量下被迫扭动腰肢,迎合着无形的侵犯。
画中仙文弱书生般的脸上掠过一丝满意的轻蔑,他踱步到那蠕动渐缓的茧蛹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摊开的画卷。
上面描绘的是一位身着华贵宫装、气质温婉端庄的妇人,她端坐莲台,指尖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眉目间尽是慈悲与智慧……正是水月宗第二代掌门,以温婉不争和斡旋手段闻名的静澜。
他不再迟疑,再次握住又一次昂然挺立的粗壮肉棒。
那根肉棒已经迫不及待了,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狰狞贲张,顶端的小孔正渗出粘稠透明的先走液,散发出浓烈而蛮横的雄性气息。
于是画中仙扶住肉棒根部,对准地上那被静澜画像包裹的、仍在微微蠕动的茧蛹,大约是小兰胸口的位置,腰腹猛地发力!
“噗嗤!”
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强弓劲弩般激射而出,狠狠地浇打在蠕动最烈的画布之上。
那精液并非自然流下,而是带着一股淫邪的灵力,甫一接触画布,便发出“滋滋”的轻响,瞬间便被那看似寻常的宣纸贪婪地吸收殆尽。
嗡……
吸收了精液的画卷骤然爆发出刺目欲盲的邪异黑光,那光芒带着冰寒的粘稠感,瞬间充斥了整个祖师殿,将一切景物都染上墨汁般的色泽。
光芒核心处,包裹着小兰身体的画卷剧烈地鼓胀、扭曲,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疯狂地汲取生命力,要破茧而出。
黑光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那令人心悸的黑暗如同潮水般退去,祖师殿内恢复了昏黄的烛光照明。
然而,地上那由画像裹成的茧蛹已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以极其淫靡姿态蹲坐在地的女人。
她,正是画中仙精血与秘术催生的画奴,水月宗第二代掌门静澜的重生之体……或者说,是她被彻底扭曲玷污后的邪异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