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宗主殿内,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气息。
浓重的血腥味尚未散尽,此刻又被一种更甜腻粘稠的雌骚气息所覆盖,如同腐烂的蜜糖混杂着情欲的汗水。
墙壁上,三幅巨大的画像散发着妖异而朦胧的粉红色光芒,将破碎的砖石和倾倒的梁柱映照得光怪陆离。
空气中,属于她们残留的被转化后的浓烈雌香,与新鲜精液和爱液蒸腾出的腥甜味道交织缠绵,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肉欲泥沼。
而大殿中央悬浮着的《玉女宫》,画卷上的景象已然变化。
玉女宫那六位此刻再次如藤蔓般痴缠在一起,互相抚慰亲吻,肢体交叠,黑丝包裹的丰腴肉体在画布上挤压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浪。
淫靡的呻吟仿佛要穿透画卷,在死寂的大殿中无声回荡。
而在画面的边缘,一个全新的、更为醒目的存在占据了观者的视线。
那是镜玄。
水月宗现任掌门,那个曾以刚正不阿、凛然不可侵犯着称的御姐宗师,此刻已彻底沉沦。
她深蹲在画卷的一隅,双腿以近乎撕裂的幅度大大叉开,将整个被油亮黑丝严密包裹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极其醒目地暴露在画面最前景的位置。
那姿势充满了献祭般的淫亵感,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她所有尊严的彻底崩塌。
她的双手十指死死交叉,用尽全力抱在脑后。
这个动作不仅将她C罩杯的饱满胸脯在黑丝下高高挺起,挤压出一道深邃得能吞噬目光的乳沟,更强迫她以一种完全屈服的姿态,高高地仰起头,暴露出修长而脆弱的脖颈,以及那张……完全失神迷醉的脸庞。
那张曾经清冷端庄的脸,此刻只剩下极致的阿黑颜。
眼珠翻白,只露出大片无神的眼白,长长的香舌不受控制地吐露在外,晶莹的涎水混杂着之前残留的泪痕和干涸发白的精液污迹,沿着她的嘴角一路蜿蜒滑落,滴落在紧绷的黑丝胸脯上。
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彻底抽离,然而在那空洞的深处,却又燃烧着两簇炽热到扭曲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烧尽了她所有的理智与过往。
油亮紧身的黑色连体丝袜,如同第二层皮肤,完美而窒息地包裹着她成熟修长的每一寸傲人曲线。
饱满挺翘的酥胸在黑丝束缚下呼之欲出,随着她因激动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纤细有力的腰肢被勾勒得惊心动魄,连接着下方那丰腴圆润、如同熟透水蜜桃的蜜桃臀;修长笔直的丝袜美腿因深蹲的姿势而绷紧,充满了力量与诱惑的张力。
最刺眼的,是她小腹下方,一个完整的、散发着稳定粉红光芒的复杂淫纹,如同最耻辱的身份烙印,深深烙印其上,宣告着她已彻底沦为画奴。
而在那叉开的双腿之间,黑丝包裹的阴阜处,早已湿透粘腻,呈现出一片深色的、反着淫光的狼藉。
源源不断的透明爱液,正从被黑丝勒得微微凹陷、微微开合的穴口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汩汩渗出,汇聚成粘稠的细流,顺着她绷紧的大腿内侧黑丝缓缓淌下,在脚边积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那被紧缚的穴口花瓣,在黑丝下呈现出一种被强行撑开的肥厚轮廓,湿滑黏腻的汁液甚至将局部的丝袜浸染得近乎透明,隐约透出底下肿胀的、深红色的媚肉色泽。
她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意志,将这个最羞耻、最下贱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画外的主人,每一寸绷紧的肌肉,每一个迷醉的神情,都在无声地、卑微地渴求着主人的临幸与蹂躏。
“呵……”画中仙的喉间发出一声低沉而满意的轻笑,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邪异得令人心寒。
他伸出手指,隔空轻轻抚过画卷上镜玄那扭曲仰起的阿黑颜脸庞,指尖仿佛能感受到那黑丝包裹下的肌肤所散发出的滚烫热度。
“不错,当真不错。这调教,看来是甚为彻底了。水月宗最后一块硬骨,终究也化作了绕指柔,不,是化作了……最下贱的骚肉。”
他眼中粉色的邪光一闪而逝,不再犹豫,袍袖猛地向前一挥。一股阴冷而强大的法力波动瞬间涌出,精准地击打在悬浮的《玉女宫》画卷之上。
嗡……
画卷剧烈一震,爆发出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粉光。
那光芒并非温暖,反而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粘稠感,瞬间充斥了整个大殿。
光芒的中心,一个身影伴随着令人牙酸的、仿佛粘稠液体被强行剥离的“啵唧”声,从画卷中骤然挤出,由虚幻的光影急速凝实。
噗通!
镜玄,以与画卷中完全一致的深蹲叉腿抱头姿态,实打实地落在了大殿中央冰冷狼藉的地面上。赤足踩踏石板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呜嗯?……”一声短促而甜腻的鼻音,带着高潮余韵般的颤抖,从她仰起的喉咙里溢出。
实体化的瞬间,视觉的冲击更为强烈。
油亮的黑色连体丝袜在真实的光线下,泛着一种更加诱人犯罪的光泽,仿佛涂满了粘稠的油脂。
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的露水,从她被迫仰起而完全暴露的修长脖颈上迅速渗出,汇聚成流,顺着颈项的曲线滑落,滴落在黑丝紧紧包裹的、精致凸起的锁骨窝里,浸润出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那叉开到极限的双腿间,小腹上的淫纹粉光明亮得如同烧红的烙铁,在黑丝下清晰可见地脉动着。
而腿心那早已湿透的深色区域,此刻更是清晰地透出下方肿胀花瓣的形状,粘稠透明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被黑丝勒紧的穴口缝隙中渗出,将腿根内侧的黑丝浸得一片滑腻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