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从她撕裂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贯穿大殿穹顶、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终极浪叫:
“噫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终、终极高潮?!!!和、和祖师们…一起?!!!被、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得…魂飞魄散…元神俱灭?!!!子宫…烂掉的子宫…彻底…熔化了?!!!变成…变成主人的…永久…肉便器了齁噫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就在这浪叫达到撕裂灵魂顶点的瞬间……
“接好了!水月宗的终结!”画中仙咆哮着,腰眼如同火山爆发!
他将最后、最浓、蕴含着他最强淫邪灵力本源的精元,混合着对这个古老宗门彻底的征服与亵渎,狂暴地、毫无保留地、隔着镜玄臀缝间那早已破碎不堪、形同虚设的黑丝,贯注入她痉挛抽搐、门户大开的子宫最深处!
“噗呲呲呲呲呲呲?!!!!!”
精液的量感与冲击力前所未有!
镜玄那刚刚有所平复的小腹,如同吹气球般再次猛地高高鼓起!
鼓胀的程度远超之前,黑丝被撑得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子宫被撑满的惊人轮廓!
大量的白浊混合着之前的残留物,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再也无法闭合的穴口汹涌喷出……
……
精液灌注的洪流终于停歇。
镜玄绷紧到极限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瘫软下去,“噗通”一声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水花。
她四肢摊开,呈现出一种彻底被玩坏、被抽空了一切生机的姿态。
双眼翻白,只剩下浑浊的眼白,瞳孔彻底涣散。
长长的香舌无力地耷拉在嘴外,混合着涎水、鼻涕、泪水和精液的粘稠液体,在她潮红一片的脸侧肆意横流。
高高鼓起、如同怀胎数月的肚腹,在黑丝下缓缓起伏,淫纹的光芒微弱地闪烁着,如同风中残烛。
被彻底蹂躏至红肿外翻、黑丝破损撕裂的穴口,依旧如同失禁般,缓缓流淌出混合着浓白精液、粉红爱液和丝丝血水的粘稠浊流,在她身下迅速扩展开一大滩散发着浓烈腥甜气息的狼藉水洼。
只有胸膛极其微弱、几乎不可察觉的起伏,以及喉咙深处偶尔溢出的、如同濒死喘息般的“齁齁”声,证明这具曾经高贵冷艳、如今却沦为肉便器的躯体,还残留着一丝卑微的生命气息。
墙上,那三幅爆发出强烈粉光、同步高潮的祖师画像,光芒也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恢复了“平静”。
画中的孤月重新盘坐,静澜重新优雅抱头露腋,凌波重新撅臀掰穴。
但仔细看去,画布上残留的、未干的湿痕(孤月道袍石台的湿润、静澜莲台的水光、凌波喷射爱液的轨迹),以及她们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残留着高潮余韵和阿黑颜痕迹的扭曲表情,都在无声地昭示着方才那跨越画卷、亵渎至极的共鸣高潮。
大殿内,死寂重新笼罩。
只有浓烈的精液腥膻、雌性荷尔蒙的甜腻骚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混合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声地诉说着水月宗……这个传承百年的全女宗门,彻底覆灭的淫靡终章。
画中仙长长地、满足地呼出一口浊气,仿佛吐尽了百年积累的浊气。
他低头,心满意足地俯视着脚下这具被彻底玩坏、象征着水月宗终结的“杰作”……小腹高鼓,下身狼藉,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如同一摊散发着腥甜气息的美丽肉泥。
他又抬眼,扫过墙上那三幅画卷,目光在孤月、静澜、凌波那残留着高潮湿痕和阿黑颜的脸上逐一掠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餍足的弧度。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发出噼啪的轻响,大手朝着殿内虚空一挥。一幅散发着淡淡邪异黑光的空白画卷受到召唤,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吸力。
只见镜玄化作一道崩坏的紫色流光,投入画卷。
画面是她深蹲叉腿、双手抱头、将一切隐秘和崩坏的阿黑颜都彻底展露的终极臣服姿态,穴口流淌的混合液体在画布上晕染开一片污浊。
光芒收敛,四幅收藏着历代水月宗掌门的画卷,如同归巢的倦鸟,自动飞入画中仙身旁那只古朴的竹篓之中。
曾经威震一方、传承四代的水月宗,彻底化作了竹篓中,四卷供人淫乐的恶堕画集。
空旷的大殿内,只剩下画中仙嘴角那抹心满意足的、冰冷而邪异的笑容,以及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浓郁得化不开的、令人作呕的精液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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