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滋?!”
一声极其响亮粘稠,饱含汁液挤压破碎声的闷响炸开!
粗大如儿臂的紫红龟头,隔着那层湿滑粘腻到极致的黑丝布料,以绝对的碾压之势,强硬无比地撑开了两片早已肿胀不堪的肥厚阴唇轮廓。
那层薄薄的黑丝,在龟头巨大的压迫下,瞬间被撑开,向下凹陷成一个深陷的圆形凹坑,清晰地勾勒出龟头前端那狰狞的形状。
粘稠的爱液在巨大的挤压力下,如同被碾碎的浆果汁水,从龟头与丝袜、丝袜与花瓣的挤压缝隙中飞溅而出!
“齁噢噢噢噢!!!!?进…进来了?!!主人的…大…大肉棒…终于…终于插进镜奴的骚穴了?!!!”
镜玄的浪叫如同被撕裂的锦帛,陡然拔高到刺耳的尖利,身体如遭高压电击般猛地向上弓起!
盘在男人腰后的黑丝美腿死死绞紧,足尖疯狂地蜷缩起来,十个脚趾在黑丝袜尖顶出十个小小的、绝望又欢愉的凸起。
“好…好胀!好…好满?!顶…顶穿镜奴的…子宫了噫噫噫?!!!要…要裂开了?!!!”
视觉的冲击无与伦比。
黑丝被龟头撑开的凹陷清晰可见,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入侵的巨物,勾勒出每一寸凸起的血管纹路。
飞溅的爱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而镜玄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那烙印的复杂淫纹,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爆发出刺目欲盲的粉红色光芒!
那光芒剧烈地闪烁着,如同她濒临崩溃的羞耻心和被填满的狂喜。
没有任何停顿,画中仙低吼一声,开始了狂暴的抽送。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带动着粗壮的肉棒,开始了凶猛的耕耘。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他都用尽全力向下顶。
粗壮的肉棒隔着那层湿滑粘腻的黑丝,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碾压摩擦着娇嫩的宫颈口,直捣最深处的花心。
镜玄的身体被顶得一次次向上弹跳,饱满的黑丝巨乳随之疯狂地上下抛动,在黑丝表面掀起一阵阵汹涌澎湃、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每一次无情的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合着新鲜爱液和被丝袜磨蹭出的粘稠汁液。
那汁液呈现出浑浊的乳白色,粘稠得拉出长长的、晶莹的银丝。
“咕啾…噗嗤?…咕啾啾…”
淫靡粘稠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闷响,成为大殿中最原始、最下流的交响乐。
每一次拔出,那被撑开的穴口黑丝下,都能短暂地窥见内里被蹂躏得充血肿胀、深红发亮的媚肉,随即又被下一次更凶猛的插入所填满、遮掩。
“啊齁!齁齁齁?!顶…顶死镜奴了?!主人的…好大…好深…齁嗯?…隔着丝袜…磨得…磨得镜奴里面…又痒又麻…骨头…骨头都要酥了?!再…再用力!操…操烂镜奴的母猪子宫吧噢噢噢……?!!!”
镜玄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最狂热的信徒在献祭仪式上的癫狂颂唱。
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起自己那丰腴有力的腰肢,黑丝包裹的蜜桃臀奋力向上迎合着每一次沉重的夯击。
盘在男人腰后的黑丝玉足绷得笔直,脚弓拉成满月。
她的双手早已从脑后松开,无意识地、痉挛般地抓挠着身下凌乱的锦被,指甲甚至隔着布料在结实的床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时而,那双手又会失控地抓向画中仙压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尖锐的指甲深深嵌进他结实的皮肉里,留下道道血痕。
小腹上那烙印的淫纹,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粉光急促地明灭闪烁,如同她濒临极限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在这原始的律动中失去了意义。
画中仙看着身下那对因剧烈撞击而疯狂乱跳、如同两颗灌满水银的沉重肉袋般的黑丝巨乳,眼中欲火更炽。
他低吼一声,猛地俯下身,不再满足于下身的征服。
他如同扑食的猛兽,将脸狠狠埋进了镜玄胸前那道因挤压而深邃无比的乳沟之中!
滚烫的脸颊深陷在两团饱胀绵软的黑丝乳肉里,鼻尖贪婪地呼吸着那从乳肉深处蒸腾出的、混合着汗水和雌性体香的浓烈乳香。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粗暴地覆盖上去,一手一个,死死抓住那两团沉甸甸、充满惊人弹性的黑丝乳峰,手指深陷其中,感受着那凝脂般的绵软在指缝间溢出的绝妙触感。
五根手指收拢,用力揉捏、搓弄,将饱满的乳肉挤压出各种淫靡的形状,黑丝表面被揉得泛起油亮滑腻的褶皱。
“呜齁齁齁……?!!!”镜玄被这突如其来的、对上身的袭击刺激得浑身剧颤,仰起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发出一连串拔高的、几乎破音的浪叫。
下体被巨物贯穿着,胸部又被如此粗暴地侵犯玩弄,双重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
“主…主人!?玩…玩镜奴的奶子…齁嗯?…好…好舒服!镜奴的骚奶子…就是给主人…揉捏玩弄的?!捏…捏烂它们…齁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