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长发全部缠绕上他皮肤,映着那暖光织成了一个大网,将他裹起来,而她毫不掩饰的嗅了又嗅,本能伸出舌尖试图吸吮那香气。
湿热的、唇齿之间小心吮的细碎。
她很渴望、也停不下,手不自然拂过他的脸颊,上面有小小胡茬,很香、很香、姜雁已经辨别不清是香水味,还是她对陈喣的欣喜。
他蜷了蜷指尖,抓住了她的手。
“你……”他垂眸,对上少女映着波光湿润的眼,微微湿润的碎发,像吸了猫草上瘾的样子。
“困晕了。”
他喉结干涩,说出的声音都带着尾音的发颤。
她眨眨眼,眸底一丝清明。
反手攥过他手腕!
扣到地毯,压力到精瘦的腰间,埋入颈窝,额头蹭了蹭,耳边却听见陈喣低沉的闷哼。
疼,肋骨的伤口仿佛撕裂了。
在疼之间承受着重量,她似乎毫不知情,只是晕晕着蹭了蹭能嗅到的气味,脸颊贴着的呼吸。
很近、太近、很香、太香。
很喜欢,好像不够、好像再不够,寻着鼻尖一点点嗅到“成年”标志的喉结,滚动了又滚动,她求知的好奇心伸出舌尖。
他身体明显僵硬,却没反抗。
只是被她攥住的手腕转了转……
昏黄的暖光映在那里,又近了些。
微微凸起的的那一小块皮肤,又滚动了下,吞咽声。
她鼻尖擦过,倾身,先是本能湿润着吸吮那一小块凸起,再然后,齿间仿佛能触碰一小块喉管上的软骨,不轻不重。
就在他吞咽的瞬间。
是被逼急了,是动了,他腰上调动了力气,反手托住她后颈,翻过身体,将她、将这场“好奇”的玩耍托入掌下。
暖光被陈喣挡住,他整个的身体将她笼罩,是一只“会反抗”的大狗,竖了毛发,颤栗得圈起了她。
眼看她微微蹙眉,表情还是淡淡。
除了好奇,除了探索,除了将他当做玩具一样,似乎没太多“欲望”。
“别玩了,阿雁。”他沙哑着开口,偏偏一开口喉结是她留下的疼痛,是她标记的印记,刚才让他被情欲吞噬的画面再次涌入大脑。
“叫我什么?”
她像炸毛的猫,竖起爪子抓住刚咬红的喉结。
陈喣又忍不住从口中发出羞耻,他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失落,可喉咙被她抓住,先是试探出声:“姜、雁……”
“不对。”
她摇头,明明脸看着乖巧。
眼底却浮起狡黠,手上又捏了捏喉结,脖子这一下刺激到陈喣了,他似乎撑不住,180几的身体蜷倒在她身旁,整个人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
他僵住了。
连带着大脑也僵住了,头脑空白拉成了一条线,瞬间晋江晋江晋江,湿润从棉麻的布料蔓延,很快会……会把地毯弄脏。
她会嫌弃他。
会觉得他足够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