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母子携手,定能稳住这西域地界,让任何人都不敢小觑我镇北府,小觑我妇姽的儿子!”
巨大的喜悦和成就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终于……终于得到了母亲毫无保留的认可!
不再是那个需要她庇护的“废物”,而是可以与她并肩而立的依靠!
我激动地呜咽一声,像小时候一样,用力扑进她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紧紧环抱住她紧实有力的腰肢,将脸深深埋在她高耸的双峰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着汗味、血腥和她独特体香的复杂气息,像个孩子般撒娇地蹭着。
母亲也纵容地回抱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发出低沉而愉悦的轻笑。我们相拥着,感受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彼此之间那难以割舍的羁绊。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她也恰好低头看我。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我们握着彼此的手,指尖传递着温度和不言而喻的情感。
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冲破了枷锁——我们再次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般带着惩罚、安慰或失控的掠夺,而是如同恋人般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她的唇瓣柔软而饱满,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甜腻的气息。
我生涩却热烈地回应着,她则引导着我,唇齿交融,舌头灵巧地探入我的口腔,与我的纠缠共舞,毫无保留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呼吸。
这个吻充满了禁忌的甜蜜与灵魂战栗的悸动,仿佛要将对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吻到情浓深处,我体内一股陌生的燥热汹涌而起,血液仿佛在沸腾。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带着颤抖和渴望,从她紧实的后背滑落,笨拙地探向她的胸前,试图褪去那层薄薄的武服束胸,想要更直接地感受那对令我魂牵梦绕的圆润与巨硕……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禁忌的柔软时,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从迷醉的情潮中清醒过来。
她猛地偏开头,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深入的吻,同时用力却又不失温柔地抓住了我正在作乱的手腕。
“不……月儿……不行……”她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一丝慌乱,美艳的脸颊上染着动情的红晕,眼神却已恢复了部分清明,里面充满了挣扎与坚决,“我们……我们不能这样……这不应该……”
她将我的手从她胸前拉开,紧紧攥在手里,仿佛在抵御某种无形的诱惑,也像是在坚定自己的意志。
她看着我眼中尚未褪去的迷离与渴望,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复杂的清明。
“对不起……是娘……失态了……”她低声说着,松开了我的手,微微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那过于暧昧的距离。
那高大性感到令人窒息的身影,此刻却透露出一种孤寂与隐忍。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尚未散去,方才那逾越界限的亲吻与耳语所带来的悸动却更加粘稠地缠绕在我与母亲之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撞击着。
看着母亲那双犹自带着复杂情愫、水光潋滟的大眼睛,以及那微微张合、湿润性感的厚唇,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一个看似安全的距离。
“母亲……方才……是孩儿越线了,还请母亲恕罪。”我低下头,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疏离与歉意。
母亲的脸上也迅速飞起两抹不自然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她修长白皙的颈项。
她那高达一百九十公分的丰腴身躯似乎也僵硬了一瞬,硕大饱满的胸脯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将沾着血污的铠甲顶起惊心动魄的弧度。
我们两人目光短暂接触,又迅速避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在沉默中蔓延。
最终,我们都只能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勉强而尴尬的笑意,试图将那片刻的失控掩埋。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即将持续下去时,母亲仿佛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想起了正事。
她轻咳一声,努力让声音恢复平日的威严,但那尾音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心绪不宁。
“咳……月儿,说起正事。西北边最大的塞人部落,‘灰狼’部,他们的老酋长前些时日暴毙了。”她语速稍快,试图用信息冲淡暧昧,“部族的控制权被一个外来权臣篡夺,老酋长的遗孀……据说也被迫改嫁了贼子。如今,老酋长的两个幼子,偷偷派人送来血书,恳求我们镇北府主持公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鬓发,这个动作让她丰硕的胸部更加挺耸,腰肢与那肥硕圆润、走起路来本就如波浪般摇曳的巨臀形成了极其诱人的对比。
那双包裹在战靴里、却依旧能看出修长轮廓的玉腿微微交错,似乎想借此平复内心的波动。
“为娘得去准备一份厚礼,再挑选一个合适的老成持重之人作为使者,前往灰狼部斡旋……”她说着,就欲转身离开,脚步有些匆忙,仿佛急于逃离这令她心乱的环境。
“母亲且慢!”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拉住了她覆盖着臂甲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