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带着湿意的声音,从那幽深隐秘的谷地传来。
紧接着,一股更加粘稠、温热、带着浓郁独特腥甜气息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春潮,猛地从她紧绷的下体喷涌而出!
那液体来得如此汹涌而突然,瞬间浸透了她腿心间浓密的芳草,甚至溅射开来,弄湿了我的衣袍和下颚,留下湿漉漉、滑腻腻的触感,以及那股挥之不去的、属于成熟女性动情时最原始的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失控,让母亲的身体猛地僵直,随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伏倒在榻上,只有那丰硕的臀瓣还在因为余韵而微微抽搐。
她将脸深深埋进皮毛里,肩膀剧烈地耸动,发出压抑的、带着极度羞耻的啜泣声。
“对……对不起……月儿……娘……娘快忍不住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地自容的窘迫,仿佛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车厢内,浓郁的石楠花与女性荷尔蒙混合的麝香气味弥漫开来,盖过了之前的熏香。
母亲那具曾经威严、此刻却彻底臣服于我、并在我面前展现出最原始一面的高挑丰腴的胴体,依旧以那极其羞耻的姿势匍匐着,硕大圆润的巨臀如同熟透的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悖伦的征服。
我看着她颤抖的脊背,感受着唇齿间残留的肌肤触感和那独特液体的气息,心中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将至高权力象征彻底亵渎、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黑暗快意。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鎏金香炉内的青烟愈发缠绵,将车厢内交织的欲望与权力熏染得如同陈年佳酿,醉人而危险。
方才那失控的喷涌似乎打破了最后的禁忌藩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独特的气息,混杂着母亲身上固有的乳香与此刻蒸腾的情热。
我并未满足于此,一种更深的、想要彻底征服和占有的冲动驱使着我。
我更加粗暴地揽住她丰润滑腻的腰肢,那腰肢在高挑身段的映衬下,虽不纤细却充满力量与肉感。
稍一用力,便将她那具接近两米、如同女武神般丰硕的躯体从匍匐的姿态翻转过来,迫使她正面对着我。
烛光下,她艳丽的面容染着动情的绯红,凤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未散的迷离与纵容后的慵懒。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抚摸过她发热的脸颊,顺着优美的下颌线,缓缓向下。
我的目光与她交织,带着明确的暗示,牵引着她的视线,也牵引着她的头颅,向我的下腹靠近。无需多言,意图已昭然若揭。
“皇后……”我声音低沉,带着命令式的沙哑,“……替寡人,含一下。”
母亲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清晰的抗拒,那属于镇北司统领的威严本能地抬头。
然而,这丝抗拒仅仅存在了一瞬,便被更复杂的情绪淹没——或许是方才誓言的回响,或许是对这份畸形关系的沉溺,或许是不愿在此刻扫我兴致的妥协。
她最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濒死的蝶翼般颤抖,随即顺从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张开了那涂抹着艳红胭脂的凤嘴**。
她小心地、试探性地,将我的阳物纳入口中。
动作生涩却极尽仔细,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又或是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湿热的口腔包裹而来,她开始仔仔细细地、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吮吸,舌尖笨拙却又执着地探索、舔舐。
让这位执掌北疆、麾下猛将如云、跺跺脚便能令西域震颤的镇北司最高长官,此刻如此卑微地跪伏在我身前,行此等侍奉之事,一种混合着权力巅峰与悖伦刺激的成就感,如同烈酒般汹涌冲上我的头颅,几乎让我战栗。
而她,竟也渐渐投入其中。
她微微仰起头,依旧一脸讨好的神情,温柔地吞吐着,那双曾执掌生杀大权的玉手,此刻却无力地搭在我的膝上,温顺得如同最驯服的母兽。
她偶尔抬起眼,眸中水光盈盈,倒映着我的身影,仿佛在确认我的愉悦。
一股激烈得难以抗拒的刺激感,从尾椎骨急速窜升,迅速累积,最终如同决堤的洪水,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尽数注入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她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间发出细微的呜咽,但并未推开我,甚至没有立刻吐出。
她停顿了片刻,仿佛在适应,随后,竟做出了令我更为讶异的举动——她虔诚地,犹如品尝某种圣物般,仔仔细细地在口中回味了片刻,然后喉头滚动,缓缓地、清晰地将所有吞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微微喘息着,用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认真的语气,仰望着我说道:“月儿的东西……最好吃了……”话语中的意味,复杂得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