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我一次用力的吸吮和舌尖快速扫过某处隐秘的凸起时,母亲的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后骤然释放,绷成了一道极致的弧线!
她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拉长了的尖叫,比之前更加汹涌、粘稠的液体,如同地底喷发的温泉,再一次沛然莫御地激射而出,毫无保留地溅满了我整张脸孔!
温热的、带着强烈个人气息的液体糊住了我的口鼻,那瞬间的窒息感和浓烈到极致的怪异香气,让我胃部一阵翻涌,本能地就想要扭头避开,将其吐掉。
然而,就在我动作微滞的刹那,母亲却艰难地回过头来。
她那原本威严的凤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失焦,脸上带着极致欢愉后的潮红与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
她看着我脸上那狼藉的汁液,眼神中竟流露出一种近乎哀求的、渴望被接纳的神色,仿佛在无声地恳求我……吞下去。
面对她这样的目光,我心中五味杂陈。
权力的博弈,扭曲的爱欲,在此刻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口的不适,闭上眼睛,喉头滚动,终究是将口中那混合着浓郁气息的液体,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那味道难以言喻,独特而强烈,仿佛烙印般刻入我的记忆。
看到我最终顺从地咽下,母亲眼中瞬间迸发出无比明亮、近乎狂喜的光芒!
她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认可与奉献,之前的羞耻与矜持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猛地翻身,如同矫健而饥渴的母豹,一下子将我扑倒在柔软的裘毯之上,那高挑丰腴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又开始在我脸上、唇上疯狂地亲吻、舔舐起来,如同要将她自己的气息彻底覆盖我、融入我。
“月儿!娘的乖月儿!”她语无伦次,声音里充满了激动与满足。
“你吃了……你肯吃下去……娘太高兴了!今日……今日是娘这十数年来,精神最为松弛、最为快活的一日!”她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我是她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然而,沉浸在征服快感与扭曲温情中的我,却并未察觉,在我强行咽下那口象征着彻底接纳与臣服的液体时,我已经亲手拧动了那把禁锢着名为“禁忌”猛兽的枷锁上的钥匙。
我不知道,这枷锁一旦开启,释放出的将不再是有限的、可控的情欲,而是一头足以吞噬理智、颠覆伦常、将一切都卷入毁灭性漩涡的可怕存在。
母亲那被权力与孤独长久压抑的本性,那混合着强烈占有欲与悖德渴望的深沉黑暗,正因我这“顺从”的举动,而开始发生某种不可逆的、令人心悸的转变。
车厢依旧在官道上平稳行驶,载着这对关系已然彻底扭曲的母子,驶向未知而危险的未来。
窗外掠过的风景依旧,而车内的世界,却已天翻地覆。
那名为禁欲的枷锁,碎裂之声,清晰可闻。
马车辚辚,碾过镇北城郊外最后一段黄土官道,巍峨的城郭轮廓已然在望。
方才车厢内那场惊心动魄的、混合着权力与情欲的暴风骤雨,余波尚未完全平息,母亲高挑丰腴的身躯依旧软软地倚靠在我身上,带着饕足后的慵懒,华美而暴露的礼服略显凌乱,半遮半掩着她那如山峦般起伏的成熟曲线,丰硕的胸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修长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
个人不在安西,而在那遥远的朝歌。
虽然大虞皇帝已经连续十多年对安西地界的事务表现出一种近乎漠视的态度,仿佛这片广袤的土地已然自治。
但理论上,皇帝陛下才是安西土地上名正言顺、至高无上的主人。
朝廷的法度,翰林院起草的诏书,依然拥有着最终的裁定权。
一旦朝歌那边认为我们此举有违伦常、破坏藩镇规矩,或者simply觉得需要敲打一下日益坐大的安西势力,只需翰林院下一道法条,明确禁止非血亲或非朝廷指定之人继承镇北司之位,甚至直接指责我们悖逆人伦,那么,我们眼下所有的谋划,所有的“顺理成章”,都可能瞬间崩塌,甚至成为别人讨伐我们的口实。
母亲可以无视安西内部的杂音,可以用铁血手段镇压一切反对者,但她能轻易对抗来自朝歌的法理否定吗?
这沉重的疑问,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我在母亲描绘的美好未来面前,始终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车驾继续向着镇北城驶去,而那来自帝都的阴影,却似乎比城池的轮廓更早地,笼罩在了我的心上。
马车碾过官道最后的尘土,巍峨的镇北城轮廓在暮色中愈发清晰,如同蛰伏的巨兽,城头飘扬的旗帜隐约可见。
车内的旖旎与激烈渐渐平息,只余下混合着暖昧与权力的特殊气息,以及母亲那具高挑丰腴的胴体慵懒倚靠在我身上的温热触感。
她已重新披上一件轻软的丝绸长袍,却并未系紧,饱满如成熟蜜桃的胸脯半露,修长笔直的大腿在袍摆下若隐若现,圆润的肩头还残留着些许欢好后的红痕,整个人如同被雨露充分滋润后的牡丹,艳丽不可方物,却又带着一丝倦怠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