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夫人终于抑制不住地惊叫一声,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她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巨大的羞辱以及……彻底的自惭形秽。
她引以为傲的风情,她精心维持的体面,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她嘴唇颤抖着,最终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我……我……甘拜下风……”我示意阿尔托莉娅就保持这个姿势,继续温顺地趴伏在我怀里。
我一只手揽着她光滑的腰背,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把玩着她那如同磨盘般圆润肥硕的臀部。
手指在她两瓣饱满臀肉之间紧密的缝隙里来回抚摸、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时而,我的指尖会带着狎昵的意味,更深地探入那幽谷的边缘,轻轻扣动。
阿尔托莉娅却仿佛毫无所觉,又或者全然接受。
她没有丝毫反抗,甚至没有发出任何不适或迎合的声音,只是平静地、持续地亲吻着我的脖颈和锁骨,仿佛这只是主人对她的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宠爱方式。
就在这极其靡靡又充满权力压迫感的氛围中,我将冰冷的目光投向瘫坐在地、失魂落魄的薛夫人,语气陡然转厉:“站起来!”薛夫人浑身一颤,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勉强撑起身子,垂首站立,不敢与我对视。
我声音严肃,带着审问的意味:“生意上的事,你以为你就做得足够好了吗?前些时日,我听闻何家和李家的主事之人,曾主动寻你,商谈几个合作项目。为何拒绝?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薛夫人面色骤然一惊,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及此事。
她眼神闪烁,慌忙搜肠刮肚,列出了一堆听起来冠冕堂皇,实则漏洞百出、一听便是临时编造的借口和假话,什么“风险评估过高”、“利润空间不足”、“对方诚意不够”云云。
我耐心地听她说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打断她:“该不会……是因为你嫉妒何家的女家主母容貌比你更显美艳成熟,李家的那位新任寡妇家主风骚韵味更胜你一筹,所以心生嫉恨,因私废公了吧?”我盯着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薛敏华,你给我听好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妇人争风吃醋般的破理由,绝不能成为影响我麾下产业发展的绊脚石!明白吗?!”我猛地一拍身旁的矮几,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茶盏乱晃:“若是再有下次,因你个人喜恶耽误正事,你这银行总执事的位置,就别坐了!给我滚回内院,从头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仆!”
“少主息怒!妾身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薛夫人吓得魂飞魄散,面色苍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认错,声音带着哭腔,“是妾身糊涂!是妾身一时猪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求少主再给妾身一次机会!”看着她这副惶恐至极的模样,我才稍稍缓和了语气,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起来。安排一下,近期,我要亲自见见何家和李家的主事人。”
“是是是!妾身立刻去办!一定安排妥当!”薛夫人如蒙大赦,慌忙爬起来,连声应承。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最后瞥了她一眼,语气深沉,“以后,该怎么做,自己掂量清楚。”
“明白!妾身明白!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薛夫人几乎是踉跄着退出了密室,背影狼狈不堪。
经此一事,她终于彻底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也见识到了我掌控局面的冷酷手腕。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想必已被彻底碾碎。
我这才将注意力转回怀中这位温顺的美妇身上。
她不同于母亲那般带着东方贵胄特有的、近乎蛮横的占有欲,亦不同于薛夫人精于算计的逢迎。
这位来自波斯的阿尔托莉娅,身上带着一种异域女子特有的、甘于臣服于强大男性的美感。
她像一株缠绕大树的丝萝,柔软而依顺。
此刻,她虽不似母亲那般激情如火,主动索求,但那双向来沉静的纤手,也已带着些许试探与怯意,慢慢地、轻轻地搭在了我坚实的背脊之上,指尖传来的微凉与细微颤抖,透露出她内心的波澜。
我低下头,继续吮吸着她胸前那对已然挺立的蓓蕾,细致地品味着那带着成熟女子特有、若有似无的乳香。
那味道不似花香浓郁,却更为醇厚内敛,仿佛陈年佳酿,引人探寻。
片刻后,我分开了唇瓣,左手微微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那双带着异域风情的、此刻却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眸望向我。
我的目光灼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灼热的嘴唇随即压上了她那两片小巧如樱花瓣的柔唇,重新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香。
阿尔托莉娅毕竟是第一次侍奉于我,即便她努力想表现得专业而顺从,但那份生涩与紧张依旧难以完全掩饰。
她的牙关始终紧闭,像是一道最后的防线,阻挡着我试图深入探寻她口腔内部的舌尖。
我吻了她一会儿,感受到她的僵硬,便稍稍退开些许,用眼神和轻微的手势向她示意,让她放松,张开贝齿。
她看懂了我的心意,脸颊上瞬间飞起两抹更为艳丽的红霞,如同天边晚霞浸染。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顺从。
看到她这般姿态,我内心一阵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与大喜。重新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有任何阻碍。
我的舌尖如同灵蛇般,猛地钻入了她湿热的口腔。
四片嘴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我那火热的舌头在她那小巧而温暖的口腔中肆意游走,四处探索,追逐着她那怯生生想要躲避、却又无处可逃的柔软舌尖,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气息。
“嗯……嗯……嗯……”她喉间溢出压抑而甜腻的鼻音,那声音微弱,却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