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母亲的身体随着我的击打微微颤抖,雪白的臀肉被打得荡漾起层层诱人的肉浪,原本莹白的肤色迅速泛起一片片鲜艳的绯红指印。
她紧咬着嘴唇,忍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堪称粗暴的“惩罚”,竟真的没有运用丝毫内力去抵抗或化解冲击,完全是以肉身承受。
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极力压抑的、细弱蚊蚋的闷哼。
我疯狂地连续打了十几下,直到看着那原本完美无瑕的雪白巨臀上,已然布满了交错纵横的、属于我的鲜红巴掌印,如同雪地上绽开的红梅,触目惊心,又带着一种残酷而畸形的美感。
胸中的那股无名火,才仿佛随着这暴力的宣泄,渐渐平息下来。
我停下了手,喘息着,看着眼前这具因为我而布满“印记”的成熟女体。
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母亲才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怯意,慢慢转过身来。
她脸上泪痕未干(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妆容有些凌乱,那双平日里威严妩媚的凤眸,此刻却水光盈盈,带着一种罕见的脆弱与讨好,小声地、试探着问我:“月儿……气……气消了吗?”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几乎听不见,“娘……娘知道错了……”看着她这副与平日威严形象判若两人的模样,听着她这近乎卑微的认错,我心中那点残存的怒火和报复的快感,瞬间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有掌控的满足,有一丝不忍,也有对这扭曲关系深深的无奈与疲惫。
我猛地伸出手,不是再施暴,而是一把将眼前这具高大丰腴、此刻却显得格外无助的娇躯,紧紧地、用力地搂进了怀里。
我的脸埋在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懊悔:“娘……是月儿错了……月儿不该……不该打这么重……”我的主动认错和拥抱,仿佛瞬间融化了母亲心中最后一点委屈和壁垒。
她身体先是一僵,随即彻底软化下来,反手更加用力地回抱住我,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
“不……不重……是娘该打……是娘先惹月儿生气的……”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带着泪意的亲吻落在我发间。
在这疾行的马车内,在权力与伦常的钢丝上,一场荒诞而激烈的冲突,最终以这样一种互相认错、互相依偎的扭曲温情方式,暂时落下了帷幕。
但我们都清楚,那根紧绷的弦,从未真正放松。
权力的游戏,仍在继续,只是换了一种更加亲密,也更加危险的玩法。
车窗外,镇北司那巍峨森严的轮廓,已在夜色中清晰可见。
幽深的巷弄尽头,那座与世隔绝的小院静静伫立在愈发浓重的夜色里。
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停歇,车厢内方才那场混合着惩罚、羞耻与扭曲温情的喧闹也随之沉寂下来。
母亲终于放开了我,我们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车厢内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昧与紧绷。
就在这微妙的寂静里,车辕前传来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咳,随即是车夫那刻意压低、却异常清晰平稳的嗓音,如同鬼魅的低语,穿透了厚重的车帘:“大人,少主,小院已到。”他顿了顿,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却让人无端感到一股寒意,“请两位大人……好好歇息。”话音未落,我已感觉到外面那股属于活人的气息,连同那几乎无法察觉的脚步声,如同被风吹散的青烟,瞬间远去、消失。
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实体的影子。
我心头猛地一凛,一阵后怕如同冰冷的蛇爬上脊椎。
母亲身边,除了玄素、青鸾那些明面上的高手,竟然还藏着如此深不可测的人物!
此人气息隐匿之完美,行动之诡谲,远非寻常护卫可比。
他知晓这座小院,更知晓我与母亲在此的“特殊”关系……一个念头瞬间在我脑中成型:必须让“血蝙蝠”小队盯死这个车夫!
摸清他的底细!
必要时……必须除掉他!
任何不受控、且可能窥探到核心秘密的危险因素,都不能留。
然而,母亲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惊惧,或者说,她此刻的全部心神都系在我身上。
车夫的离去并未引起她丝毫波澜。
她只是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被我挣扎时弄乱的衣襟和发丝,然后推开车门,率先下了车。
夜风带着凉意灌入车厢。
母亲站在车下,转过身,向我伸出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丰腴的手臂,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与强势:“月儿,来。”我收敛心神,将关于车夫的惊疑暂时压下,依言将手递给她。
她的手臂稳稳地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穿过我的膝弯,稍一用力,便将我如同孩童般打横抱了起来,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
她抱着我,步履平稳地穿过小院那道爬满藤蔓的月亮门**,对四周的黑暗与寂静毫不在意。
小院里月色如水,洒在鹅卵石小径和几丛修竹上。
母亲将我轻轻放下,我们面对面站在庭院中央。
她的身高接近两米,即便我如今也不算矮小,仍需微微仰头才能看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