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华丽却单薄的礼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弹性的臀肉,那不盈一握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以及……
我深知,娘的乳尖,是她全身最为敏感、最难以自持的所在之一。
我毫不客气地低头,隔着那已被泪水和她自己先前动作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襟,张口便含住了其中一处高耸的顶峰。
布料瞬间被唾液濡湿,变得透明,紧紧贴附在那硬挺的蓓蕾上。
我用力地吮吸、舔弄,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舌尖灵活地拨弄挑逗。
“嗯……啊!”母亲浑身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吟。
方才的哭泣与控诉戛然而止。
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又在我的持续攻势下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那双泪眼迷蒙的眸子,此刻瞳孔微微放大,染上了另一层陌生的、湿漉漉的光泽。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
感受到她身体的诚实反应,我并未停歇。
让娘继续平躺已不足以完全掌控。
我双臂用力,将她那具对于寻常女子而言略显沉重的娇躯,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如同最柔顺的母兽般,顺从地趴在锦榻之上。
她那如同磨盘般丰硕圆润的巨臀,毫无保留地高高撅起,在华丽毛毯的包裹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线,充满了无声的诱惑与臣服的姿态。
“月儿……你……你不能……唔……娘还在生气呢……你个花心坏蛋……有了别人还来欺负娘……”她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还在断断续续地抱怨,但语调早已软糯含糊,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是娇嗔。
我不理会她口是心非的呢喃。
我迅速解开自己的束缚,将自己早已坚硬灼热的阳具,抵在了她双臀之间那紧密的缝隙入口处。
那里并非生育我的神圣门户,而是另一处隐秘的、象征着彻底征服与专属的通道。
“娘,别怕,孩儿进的……是后面。”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同时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疼!!”母亲猝不及防,身体剧震,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尖叫,方才那点娇嗔瞬间被真实的侵入感打破。
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声音带上了哭腔和哀求:“不要……月儿……不要进去……现在……现在还不能……我们还没……还没成婚呢……不能这样……”她还在试图抓住最后一丝伦常的遮羞布。
“这里……没关系。”我喘息着,不顾她下意识的紧缩与反抗,用强硬的力道,坚定而缓慢地继续向那紧致灼热的深处推进,突破一层层令人疯狂的阻力,“这里……不是生下我的地方。这里……是月儿征服娘的开始。”
“啊……!慢点……疼……主人……轻点……”极致的胀满感与轻微的痛楚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奇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
“月儿”的称呼,不知不觉变成了带着颤音的“主人”。
当我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拼命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结实实地顶到最深处,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静谧的卧房内回荡。
“啊啊——!老公……不要了……太深了……受不住了……饶了娘吧……”她再也无法维持任何抱怨或矜持,高昂的呻吟与哭叫交织,身体在我激烈的征伐下如同风浪中的小舟般剧烈颠簸。
“娘”的自称,也变成了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奴”或“妾”之类的下贱自称,各种不堪入耳却又极度刺激的淫词浪语不受控制地从她红唇中溢出。
我一边奋力冲击,一边惊喜而冷酷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这位高挑强大、执掌权柄、一直以来都以保护者和索取者姿态出现的母亲,此刻却在我身下展现出如此惊人的、近乎饥渴的“被征服”的欲望。
她的反抗、她的哀求、她的哭泣,最终都化作了更热烈的迎合与更深沉的屈从。
而她身体后方这处隐秘的通道,这处并非生命之源、却象征着绝对掌控与突破伦常界限的所在,恰好成为了我彻底扭转我们之间权力与情感态势的、最完美的“征服起点”。
在这场混合着疼痛、泪水、快感与权力逆转的激烈性事中,旧的母子界限被粗暴地擦去,新的、扭曲而稳固的支配关系,正在被汗水、体液与呻吟牢牢地浇筑成型。
母亲用她身体的全面溃败与臣服,换取她所渴望的、独一无二的“专属”地位;而我,则用这种近乎残忍的征服方式,在她最敏感的领域,确立了我不可动摇的主导权。
这,或许是我们之间,最畸形也最有效的“交易”与“和解”。
幽深的卧室内,烛火将纠缠的身影投在绣满金凤的帐幔上,晃动着,膨胀着,仿佛要将一切伦常与理智都吞噬殆尽。
那具丰腴如沃土、高挑如山峦的躯体,此刻正以最驯服的姿态承纳着风暴,饱满如成熟蜜桃的臀肉在每一次冲击下荡漾开令人眩晕的波纹。
我俯身,动作带着一种混杂着愤怒、占有与几近失控的凶狠,唇齿近乎啮咬般流连于她修长脖颈后那片敏感的肌肤,留下湿热的印记与低沉的质问,气息灼烫:“还吃不吃那些无谓的飞醋了?嗯?还嫉不嫉妒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人?”话语与动作一样,带着惩戒的力道。
然而,身下的母亲却显露出一种异常固执的韧性,她将脸深深埋进锦枕,声音闷哑却清晰,带着哭腔般的颤抖与不容置疑的决绝:“吃……就是吃!娘就是快气死了!”她猛地侧过头,美艳的容颜染满情动的绯红,眼底却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火焰,一字一句道,“听着,月儿……以后,你只能有娘一个女人!只能有娘!明天……就明天!娘就带你去宗庙,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断了这层母子名分!”
她喘息着,仿佛在描绘最神圣的未来图景:“然后……娘要做你的妻子,堂堂正正地……给你生儿育女……”她的眼神忽然有些恍惚而迷离,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憧憬,“一个……不够。娘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让我们的血脉,开枝散叶,永远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