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截然不同的、拔高到近乎凄婉的娇啼从她喉咙深处迸发。
她高大的身躯瞬间僵直,仿佛被无形的巨力击中,秀美紧蹙,脸色刹那间褪去红晕,变得有些苍白,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预兆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划过绯红的脸颊。
她那健美如雌豹般的身躯,此刻却仿佛风中的细柳,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透出一种惊人的娇弱与无助。
这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我本欲大肆挞伐的动作骤然停顿。
心中那点因发泄和征服而升起的火焰,被这滚烫的泪水和她显而易见的痛楚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杂着心疼、愧疚与无限柔情的暖流。
我伏下身,不再进攻,双手异常温柔地梳理着她因方才扭动而散乱铺陈在锦垫上的如云秀发,指腹轻抚她的额角和太阳穴,声音低沉而充满歉意:
“对不起,娘……月儿弄痛你了。”我下意识地用了那个深埋心底、在此刻情动恍惚时脱口而出的称呼,轻轻吻去她脸颊上冰凉的泪痕,又怜惜地吻了吻她微微颤抖的眼睑和娇艳却失了血色的唇瓣,轻咬她挺直精致的鼻梁,仿佛要将所有的歉意与呵护都通过这些细碎的亲吻传递给她。
然而,“娘”这个字眼,却像一根针,骤然刺破了她沉浸在情欲与痛楚中的迷障。
她猛地睁开泪眼,瞳孔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惊惶与……恐惧。
是的,恐惧。
那是对这个称呼背后所代表的伦理枷锁的恐惧,更是对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韩月之妻”这个名分的极度紧张与捍卫。
“不……!”她几乎是尖声反驳,下体却在这一刻反常地、剧烈地收缩绞紧,将我那仍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包裹得更加严丝合缝,仿佛要通过这极致的肉体连接来确认某种所有权。
她的双手猛地抬起,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用力之大,几乎让我窒息。
她仰头看着我,泪水还在流,眼神却充满了执拗与哀求:“月儿已经没有娘了!妾身现在是你的女人,是你的结发妻子!以后……以后不许再叫娘了!不许!”
看着她眼中那抹深切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不安,我心中一阵无奈。
她终究还是如此在意,如此害怕任何可能动摇她“第一夫人”地位的因素,哪怕只是一个在情动时偶然吐露的旧称。
我沉默了片刻,终究不忍再在这件事上刺激她。低头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角,我用妥协般的语气低声道:“好,是本王错了……爱妃。”
听到“爱妃”这个正式的、属于王妃的称呼,她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松弛了一些,但搂着我脖子的手臂依旧没有松开。
我保持着深入她体内的姿势,不再抽动,只是静静蛰伏,等待她逐渐适应我的存在和刚才那一下凶猛闯入带来的冲击。
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阳具,深深埋藏在那湿软温热的秘径深处,带来一种无比充盈的饱胀感和持续不断的、细微的酥麻电流。
在我的轻怜蜜爱和静止的等待下,那阵锐利的疼痛逐渐消散。
羞涩与难堪的静默中,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填满的奇异满足感和越来越清晰的、从交合处蔓延开来的麻痒与空虚的渴望。
她迷蒙的泪眼慢慢转变,雾气散去后,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缱绻柔情。
那睽违已久的、深入骨髓的销魂快感,混合着对失去王妃身份的潜在恐惧、对我深入骨髓的迷恋,以及这些时日累积压抑的汹涌情欲,被彻底挑起、点燃。
“嗯……”她嘤咛一声,不再是痛呼,而是带着难耐的媚意。
不觉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那紧窄有力的柳腰和丰满如磨盘的臀部款款摇摆,开始细微地、试探性地磨蹭,享受肉棒与蜜穴内壁摩擦所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
这时的她,褪去了战神的光环,也暂时放下了王妃的端持,全然化作一朵亟待甘霖深润的、诱人而娇柔的牡丹,羞涩柔弱,却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渴望。
我当然能清晰地体会到她此刻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和需求。心中暗暗得意,却故意放缓了节奏,有些明知故问地贴着她泛红的耳廓,低声问道:
“爱妃,还痛吗?”
她闻言,刚刚恢复些许血色的脸颊再次腾地红透,艳若桃李。
长长的睫毛羞怯地垂下,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蚋:“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很……很痒……”最后一个字几乎轻不可闻。
我轻咬着她白皙小巧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战栗,继续用气声柔声追问:“那……怎么办呢?”语气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此言一出,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仿佛不是与我早已有了最亲密关系、甚至育有子嗣的伴侣,而是个初试云雨、对情事懵懂羞怯的黄花闺女,哪里还能答得出话?
只能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我的颈窝,呼吸急促。
我见好就收,不再故意调笑。感受到她甬道内越来越急促的收缩和涌出的更多滑腻春水,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我开始缓慢地、极具耐心地动了起来。
阳具从那紧致湿滑的包裹中缓缓退出大半,再坚定而深入地重新送入,每一次都力求触及她最敏感的花心。
同时,我用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挤压、磨蹭着她那一对早已挣脱了内衣束缚、彻底怒耸弹跳而出的傲人雪乳。
那滑软无比的乳肉被压扁,又随着我的动作弹起,顶端的嫣红蓓蕾早已坚硬如石,摩擦着我的胸肌,带来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极致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