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蚀骨的美妙快感让她柳眉不时轻蹙,眼角渗出愉悦的泪珠,口中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月儿……轻点……啊……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喔……大力点……求你……”
她的求饶与迎合,如同最好的催情剂。
我的阳具更加狂暴地在她久旷却依然紧窄无比的花园里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被那湿滑紧致的媚肉殷勤地按摩夹磨,带来无上的舒爽。
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求饶”,混合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构成了最原始也最刺激的交响。
在我身强体壮、近乎不知疲倦的不断鞭伐下,妻子那白玉凝脂般的肌肤彻底滚烫了起来,泛起动情的玫瑰色,从修长的脖颈,到宽阔的背脊,再到那剧烈晃动的丰臀。
双颊绯红似火,媚眼如丝,水光涟涟,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彻底陶醉在男欢女爱最纯粹的肉体快感中,理智早已被欲海淹没。
欲火高涨、饥渴难耐的她,终于彻底放开了最后一丝束缚,高举起那双修长笔直、肌肉匀称的惊人长腿,向后曲起,用足弓紧紧勾住了我的脊背,将自己向我敞开到极致。
这个动作让她成熟艳丽的胴体完全由我掌控,任由我骑乘在她身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狂野地向上挺动,配合着我向下掼刺的腰身。
“月儿……给我……都给我……啊啊啊——!”她仰起头,纵情地呐喊出声,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原始肉欲彻底战胜了一切,如饥似渴的她终于放开所有,全心全意迎合我凶猛的挞伐,像是要把自己从肉体到灵魂,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融入我。
激烈的交合让沉重的王座都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我们却浑然不觉。
最终,在一次次深重如凿的顶弄中,我感觉到腰部一阵强烈的、无法抑制的酸麻酥痒,积蓄已久的热流即将决堤。
“姽儿,接好!”我低吼一声,将她死死按在怀中,胯部紧紧抵住她湿透的臀缝,龟头深深嵌在那最柔软娇嫩的花心深处,然后,狠狠地、持续地在她熟悉的肉洞最深处喷射了出来!
滚烫的激流冲击着她最敏感的阵地,让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拉长的、近乎哭泣的尖叫,内壁同时开始疯狂地痉挛、绞紧,仿佛要将我的一切都榨取、吸纳进去。
我们紧紧相拥,在灭顶的快感浪潮中一同沉浮、颤抖,久久未能平息。
只有彼此滚烫的体温、剧烈的喘息和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证明着刚才发生在这权力象征之地的、何等炽烈而悖德的欢爱。
殿内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人交织的喘息声,在空旷华丽的寝宫中回荡,与殿外隐约传来的、属于王城白日应有的规整脚步声形成微妙对比。
昨夜到今晨的极尽缠绵,加上方才在朝堂上端持应对耗费的心神,此刻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沉入骨髓的慵懒与淡淡的虚浮感。
我依旧被她紧紧抱在怀里,脸颊贴着她汗湿后更显滑腻温热的颈窝,鼻端充斥着她特有的、混合了情欲、体香与一丝淡淡麝香的气息。
她高挑丰腴的身躯如同最柔软的暖榻,承载着我全部的重量,那双曾挽弓驰马、力量惊人的手臂,此刻环抱着我,却带着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珍视,指尖无意识地、轻柔地在我汗湿的脊背上划着圈。
她还在喘,胸膛剧烈起伏,带动那对沉甸甸的丰硕雪峰挤压着我的侧身,带来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每一次深长的吸气与吐气,都伴随着细微的、满足的颤音。
湿透的乌黑长发凌乱地铺散在锦枕和她的肩颈之间,几缕发丝黏在她潮红未褪的腮边与光洁的额头上。
良久,她略微平复了呼吸,却将我搂得更紧,低下头,柔软的唇瓣摩挲着我的耳廓,声音带着激情后的沙哑与一种异常坚定的、近乎宣誓般的柔情:
“月儿……我的月儿……”她低声唤着,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蜜糖与决心。
“你给了我这么多……这么满……我感觉到了……它们都在里面了,最深处……”
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让平坦紧实的小腹更贴近我,仿佛在感受着什么不存在的东西,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彩,混合着母性的憧憬与战士夺取要地后的占有欲。
“我一定会……会给你生下最健康、最强壮的宝宝。”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像你一样英勇睿智,像……像我一样,能守护你,守护西凉。”
我心中泛起复杂的涟漪,有对她这份炽热爱意的感动,也有对她执着于“子嗣”与“嫡长”那份隐隐的担忧。
我侧过脸,吻了吻她汗湿的锁骨,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淡化那份沉重:“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姽儿,只要你平安喜乐,于我而言,便是最重要的。”这是我的真心话。
经历过失去与背离,我深知“人”本身远比任何身份或传承更珍贵。
然而,这话却像触动了她的某根敏感神经。
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抬起头,那双刚刚还弥漫着柔情与满足的漂亮大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紧张的阴霾,甚至带着一丝锐利的警惕。
她捧住我的脸,迫使我与她对视。
“不,月儿,不能顺其自然!”她的语气急促起来,“只有我,只有我妇姽,你的正妃,你的妻子,生下的孩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这是规矩,是天理!西凉未来的继承人,必须流淌着你最纯粹、最高贵的血脉,也必须由我来孕育!”
她的手指微微用力,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劈开任何潜在的威胁:“我绝不允许……绝不允许有任何别的女人,抢在我前面!薛敏华不行,妇葵不行,韩姬也不行!那些藏在暗处、还不知道在哪里的狐狸精,更不行!你想都别想!”说到最后,语气里已带上了熟悉的、近乎偏执的独占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她似乎已经将“生育嫡长子”视作巩固我们关系、捍卫她唯一地位的至关重要,乃至不容有失的一环。
看着她眼中那份混合着爱、不安与强势的复杂情绪,我心底叹了口气。
知道此刻任何理性的劝说都可能激化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