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主题,也和正文无关,纯手枪文,几个失败的作品,给各位欣赏欣赏
门楼之上,甲胄鲜明。为首一员女将,身姿挺拔,正是上将军玄素。她面覆寒霜,手中长戟在夕阳下闪着冷光,身后禁军张弓搭箭,对准了我。
“玄素!”我勒马,仰头怒喝,“你要造反吗?给朕开门!”
玄素俯瞰着我,眼神复杂,有痛惜,有挣扎,最终化为一片沉沉的决绝。
她开口,声音透过冰冷的空气传来:“陛下,请回。此刻……不宜入宫。”
“不宜?”我气极反笑,“这是朕的皇宫!朕的妻子在里面!给朕让开!”
玄素沉默了片刻,长戟微微垂下几寸:“陛下……有些事,不知……或许更好。”
“让开!”我不再废话,翻身下马,一手按在腰间剑柄上,一步步向宫门走去。亲卫营紧随其后,刀剑出鞘,杀气弥漫。
玄素看着步步逼近的我,脸上闪过剧烈的挣扎。
最终,她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沉重的宫门,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缓缓打开了一道缝隙。
“陛下……请。”她侧身让开,低声道,“末将……无能为力。”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再犹豫,大步踏入宫门。亲卫欲随,却被玄素抬手拦住:“陛下有令,独入。”
我心头怒火与寒意交织,却也顾不得许多,独自一人,穿过熟悉又突然变得陌生的重重宫阙廊庑,径直向长乐宫寝殿奔去。
沿途的宫女太监们见到我这西凉王突然现身,一个个脸色煞白,如同见了鬼魅似的,扑通扑通跪倒在地,浑身筛糠般发抖。
平日里那些叽叽喳喳的贱婢和阉人,此刻无一人敢抬头,更别提出声问安了。
整个皇宫仿佛死一般的寂静,我的心却如擂鼓般狂跳,脚步越来越沉重。
传言如毒蛇般啃噬着我的神经——母亲,我的妻子妇姽,竟然和那该死的傀儡小皇帝曹骏纠缠不清,甚至怀了他的野种?
那些忠诚将军被她毒杀的血案,更是让我怒火中烧。
我必须亲眼看清真相!
长乐宫寝殿外,异常安静得诡异。
平日里总有几个宫女守在门口,低眉顺眼地伺候着,此刻却一个都不见踪影。
殿门虚掩着,一丝暖黄的烛光从门缝里漏出,里面隐约传来……声音。
那是一种我从未想过会在母后寝宫听到的淫靡动静——女子压抑却又纵情的呻吟,像猫儿发春般勾人魂魄,夹杂着男子粗重的喘息,还有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啪啪”声,一声声,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我的耳膜,直刺穿我的胸膛,鲜血淋漓。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四肢百骸一片冰凉。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母亲是我的!
她是那么的完美,近两米高的女战神,丰腴成熟的美熟妇巨人,一头乌黑秀发如瀑布般披散,40岁的年纪却美艳性感得像熟透的蜜桃,胸大腿长,臀部如磨盘般肥硕圆润,曾经在战场上威风凛凛,怎么可能……我猛地推开殿门,木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回音在空荡荡的殿内回荡。
猩红锦毯从门口一直蔓延到寝殿深处,那张宽大无比、象征无上权威与亲密结合的龙凤合欢榻上,景象如同最残酷的刑罚,烙印在我眼底,永世难忘。
母亲妇姽,正以一个极其屈从又放浪的姿态仰躺着。
她那近两米的高大身躯,此刻却软成了一滩温润的蜜汁,平日里撑起沉重玄甲、饱满鼓胀到几乎要裂衣而出的傲人巨乳,此刻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外,那对堪称巨硕的雪白浑圆,像两座雪峰般高耸,足有西瓜大小,被一双明显属于年轻男子的、指节分明的手疯狂揉捏抓握,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顶端嫣红挺立的乳头,在略显粗暴的抚弄下充血肿胀成樱桃般大小,硬邦邦地翘起,随着揉搓而颤颤巍巍抖动。
她的小腹平坦紧实,却微微隆起——那是怀孕的迹象?
再往下……那双修长健硕、曾经能夹断马颈的大长腿,此刻一条被高高抬起,架在那男子的肩上,雪白的大腿根部肌肉紧绷,另一条则无力地屈起,露出腿根处那片令我目眩神迷、此刻却正被激烈进出的隐秘幽谷。
她的骚屄早已湿成一片,粉嫩的屄唇被粗大的鸡巴撑开成“O”形,晶莹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润湿了锦被。
腰肢如水蛇般扭动,那肥硕圆润如满月、在战甲下依旧显出惊人弧度的磨盘大臀,正随着那男子的冲刺而剧烈晃荡,荡起一片惊心动魄的肉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殿内,混着淫水的“咕叽咕叽”水响。
而那男子……正是曹骏!
那年方18的世家小白脸,比母亲矮了不止一头,身形瘦削白净,此刻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伏在母亲山峦般的丰腴身体上,双手死死扣住那对巨乳,指尖深陷进乳肉里,腰胯凶狠地耸动,每一次深入,都将他那根不算太粗却硬如铁棍的鸡巴整根捅进母亲的骚屄深处,龟头直撞花心,引得母亲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沉醉到骨子里的呻吟:
“啊……嗯……曹郎……你的鸡巴好硬……操得人家好深……哦……要死了……”
两人头颅紧贴,正在疯狂地接吻,舌头交缠的啧啧水声清晰可闻,母亲的乌黑秀发散乱在枕上,成熟美艳的脸庞潮红一片,凤眼半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红唇微张,吐出阵阵香兰般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