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浆不能理解:“虽然很多男女喜欢傅承越,但也不用冒著犯法和被傅家清算的风险给他下药吧!”
苏浆以为苏时愿喜欢傅承越才给对方下药,季徽却清楚,苏时愿虽然有些喜欢傅承越,但不至於为此给对方下药。
苏时愿不是衝动冒险的人,决定给傅承越下药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回归苏家后,苏时愿难以融入上流社会,苏父苏母虽然高兴找回失散多年的孩子,但更多的將精力投放在身为继承人的苏景身上。
而苏景身为大哥,看似对他和苏浆一样,苏时愿却能明显感觉到,苏景对苏浆更加上心。
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不从上流社会跌入泥潭,苏时愿一时情急,想著拿下傅承越……
他不需要名分,只需要资源……
季徽问苏浆:“傅家打算怎么处置苏时愿?”
苏浆道:“我妈和傅夫人是好友,我哥又捨出去一个好项目,傅夫人劝了傅承越后,傅承越答应不再追究,但不允许苏时愿继续待在国內。”
季徽手指一顿,但也没有很意外,傅承越重视家人,傅夫人劝他,他多多少少会听一些。
不过,他不信傅承越会这么轻易放过苏时愿。
果然,下一刻,苏浆说起傅承越如何处置苏时愿时,声音微抖:“他让人给苏时愿餵了催情药,把他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不给喝的不给吃的,我哥他们去接苏时愿时,他都神志不清了,手指骨头也被碾碎了。”
对待给自己下药的人,傅家继承人怎么可能真的轻拿轻放。
“不过,他能保下一条命就不错了。”苏浆道:“如果真的被送进监狱,他別想活著出来了。”
季徽:“他伤得这么严重,短时间应该动弹不了吧?”
“动不了也得动。”
想到家里乱成一锅粥,苏浆头疼的挠了挠头髮道:“傅家人在那儿盯著,虽然没有给出具体时间让我们送走苏时愿,但我爸妈哪敢推迟,过几天,他们准备把苏时愿送去澳大利亚。”
苏浆一边说一边神色难言,苏家在澳大利亚没有產业,苏时愿被送去澳大利亚便意味著被流放,加上得罪了傅承越,这辈子都別想回国了。
面对苏时愿的下场,季徽沉默。
这一世傅承越和苏时愿的感情走向和前世南辕北辙,原本在圣诞晚会上,傅承越该英雄救美,救下中药的苏时愿,然后两人感情逐渐升温······
“这几天家里乱糟糟的,我哥让我回学校住,过段时间再回家。”苏浆无奈道:“但我在这儿,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收拾好情绪,季徽对他道:“你要是无聊的话,我这儿有活。”
苏浆露出兴趣:“什么活?”
“看你想做什么,摄影、剪辑、模特、演员这些都需要人。”
苏浆摸了摸下巴道:“后面几个就算了,摄影我有点兴趣。”
季徽把陈利同的联繫方式给他,苏浆就屁顛屁顛地离开了。
周末,彭城发了条信息给季徽,让他江湖救急。
刚好,季徽忙活手上的活儿,看见彭城的简讯后,他收拾好东西去篮球馆。
彭城走过来:“幸好你来了,都快比赛了,队里面一个球员的腿突然扭伤了。”
虽然彭城在季徽的公司工作,但他本身还是一位大三生,没事的时候就会来找打篮球踢足球。
看著对方一脸庆幸的表情,季徽如实道:“我很久没打了。”
“没事,你的技术我相信。”
彭城露出比季徽更加自信的神態。
两人先去更衣室换球服,从隔间出来,季徽听见更衣室里出现別人的声音,他不在意,紧接著,季徽听见自己的名字。
“你说真的假的,季徽哪儿来的那么大魅力,让殷少和傅少为他爭风吃醋!”
“我还能骗你?!那天晚上,如果我不是去醒酒刚好瞧见,我也不敢相信,你没看见当时殷少搂著季徽的肩膀,傅少眼睛都快红了。”
听的人倒吸一口气,接著,他疑惑道:“我没记错的话,季徽以前不是傅少的人吗,怎么跟在殷少身边?”
“你这多久远的消息了?季徽早就不跟著傅少了,现在,他和朝少闻少,尤其是殷少关係好的不行。”说到后面,那人发出奇怪的声音。
另外一人道:“你想死啊,说这种话!”
那人道:“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怕什么!比起这个,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季徽一下子跟那几位关係那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