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奉欲望强烈,只要不出差就会天天z,加上每一次都很久,时间一长,季徽就跟不上……
想到补汤的味道,季徽皱了皱眉。
听著他们恍若无人的亲密交谈,闻则络冷笑一声:“我和小徽也很久没聚了,大家都是朋友,阿奉叫他离开做什么?”
殷奉没有理他,让季徽进去。
季徽也不想站在外面听他们说话,夏天夜里蚊虫多,稍微站一会儿,就有蚊虫叮咬他。
加上闻则络不知道自己和闻敘合作,季徽更加放心,看都没看闻则络一眼就走进別墅了。
等季徽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闻则络看向殷奉,似笑非笑:“阿奉,我们之间也有二十多年的交情吧,你一声招呼不打,就对闻氏出手,是不是有些不厚道?我记得,闻氏从来没有和殷氏集团爭夺过利益,你却把闻氏几个高层送进监狱是什么意思?”
“难道殷家想要一家独大,撕毁当初四大家族共同制定下来的条约?”
四大家族並非一开始就同气连枝,当初,他们也是王不见王,谁也不甘心当四大家族之一,想著一家独大,把其他三家打压下去听自己的话。
但事实不允许,四大家族实力相差无几,一味地爭夺下去只会两败俱伤,给后面对他们虎视眈眈的世家可趁之机。
於是,殷家、闻家、朝家、傅家制定条约,从此和睦相处正向竞爭。
“你是代表闻家来问这个?”
殷奉冷眼扫向他。
明明没有说咄咄逼人的话,也没有刻意表现出强势,殷奉的话却压迫感极强。
闻则络脸色微沉:“你这是承认要和闻家撕破脸了?”
“为了季徽?”
闻则络进一步问。
殷奉没有回答,淡淡道:“闻敘回闻家了,你现在站在我面前还能代表闻家么?代表个人的话,你没资格站在我面前。”
上一次,殷奉对朝任说:“你没资格和我说话。”
这一次,殷奉对闻则络说的话侮辱性更强,朝任没资格和他说话,闻则络却连站在他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闻则络不怒反笑,这样的他是最愤怒的状態。
“殷奉,你嫉妒的模样真是可笑,见我靠近季徽,就不惜一切代价打压我,甚至联合我的好大哥,想把我赶出闻家的权力中心。”
“这未免太可笑了,一向冷静理智的殷家继承人有一天竟然也会为了感情用事?”
殷奉看著他,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好似在诉说著一个事实:“你只是回到属於自己的位置。”
回到属於自己的位置?
什么位置,闻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这句话无疑触碰到闻则络的敏感点。
他死死盯著殷奉:“你连別人靠近季徽都受不了,要是看到以前,季徽叫我闻哥,和我一起……”
话还未说完,颧骨一痛,闻则络的脑袋重重偏向一侧,殷奉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整个人撞向地面,毫不留情。
闻则络的脸被地面擦伤流出鲜血。
殷奉冷声警告:“別提他你不配。”
闻则络不顾伤势,抬起头,目光挑衅看向殷奉。
“他不属於你,我一定会把他夺回来。”
殷奉眼神暗下来,冷意杀意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