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
苏景:“这么閒,明天周末去公司上班。”
苏浆大惊失色逃离书房。
见此,苏景揉了揉额角,脸色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
只有日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苏景出差时,苏浆和朋友出去浪了。
连续通宵三晚,朋友震惊:“陀螺哥,你不怕你哥抽你了?”
苏浆恼羞成怒:“你懂个屁,老子那是让他!”
朋友撇了撇嘴,脸色一变:“你哥来了!”
苏浆不耐烦,上手打他:“烦不烦人啊!昨天也这样说,再骗我,我真抽你了!”
“苏浆。”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苏浆身体一僵,最后被苏景拉出酒吧。
苏浆抬眼观察著,苏景脸色阴沉沉的。
苏浆颤抖著声音:“…哥…我错了…你放开我…”
苏景带他去酒店给他冲澡,冷水让苏浆完全清醒。
苏景抽出皮带,冷声道:“上次我和你说过什么?“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嚇的,苏浆嘴皮颤抖著说不出话来。
苏景:“我说过,你再敢去不三不四的地方,我就打断你的腿。”
苏浆被嚇得嘴巴都没有顏色:“我和他们喝酒没有做別的……”
苏景抽出皮带:“手伸出来。”
“不!”
苏浆起身离开浴缸想要逃跑,却被苏景一手拦住。
“还敢逃?”
苏景扛起他丟在酒店大床上,拿起皮带往鼓起的地方抽。
苏浆疼得止不住叫起来。
“苏景,你踏马混蛋!”
“苏景,不公平,你就知道抽我!”
“……哥哥……我错了……”
打完后,苏浆眼睛都哭肿了,苏景摸著他发烫的脸,神色一变:“浆浆?”
苏浆烧糊涂了。
苏景立马叫家庭医生,吃完药打完针后,苏浆意识迴转。
苏景走近,观察他的脸色:“怎么样头疼吗?”
苏浆开口骂道:“你还好意思问?!除了屁股哪儿都不疼!”
苏景抿了抿唇。
“我这次打你,你必须记住,以后那种不三不四地方都不许去,下次再被我抓住,我还打你。”
苏浆气的发抖指著他:“暴君!”
苏景不置可否。
苏浆昏睡过去。
苏景仍静不下心休息。
他心下情绪复杂。
刚才看著苏浆的屁股,苏景竟然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