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伸出粗壮的大手，掰起指头算了起来。
“你小子今年才八岁，对吧？”
“是啊，怎么了？”李彦一挺小胸膛。
“好，那我来就来给你算算。”
“你懂得写文章，对吧？”
程咬金弯下一根手指。
“前几天我听陛下说，最近京中特别火的那首将进酒也是你写的。”
“所以你小子还精通作诗。”
程咬金弯下第二根手指。
“刚才我亲眼看见，你这骑射也颇有造诣。”
程咬金弯下第三根手指。
“我要没记错，你还给陛下看过病，说陛下很虚。”
“陛下最后也没没找你的茬，看来你也还懂医术。”
程咬金弯下第四根手指。
他把最后的大拇指伸出来。
“你小子要是还能再懂排兵布阵，那就真是逆天了。”
李彦小手一摊。
“老程啊，你就说吧，我要是真懂，你怎么说？”
程知节摇头。
“你要是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咱老程就拜你为师。”
李彦眼睛一亮。
“老程啊，此话当真？”
“我记得这拜师，要出拜师礼吧。”
“老程，要不你先准备好几千两黄金吧。”
程知节白了他一眼。
“别急，等我先验验货再说。”
“李彦啊，兵书上说过，这百里趋利，该当如何？”
李彦嘿嘿一笑。
这程知节，虽然自称是不懂兵法，但这说起兵书来，不也头头是道？
李彦小嘴一张：“老程啊，你听好了，这百里趋利……”
程咬金越听，嘴巴张得越大。
到最后，嘴巴都能放下他自己的拳头了。
“我老程是真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