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乾元冷哼一声，坐在龙椅上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神色冷若冰霜。
长久的沉默让一众人心中更加紧张。
而苏乾元不紧不慢，屈指在轻轻敲了几下，黑眸审视着中间那人，半晌才开口。
“慕哲也，你可认罪？”
慕哲也身子一颤，心中早已经慌得不行，可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分毫，甚至还带着几分急切。
他微微直起身子，又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回皇上，臣不知臣错在何处。”
“不知道错在何处？”
苏乾元狭长的眸子一眯，透露着几分杀伐之意。
“那你便悄悄这些东西，熟不熟悉。”
苏乾元一个眼神，身旁的德公公便将一堆信件丢了下去。
“看，看完你若是还不知道错在何处，朕在好好与你说道说道。”
慕哲也光是看见那些东西便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可为何压在这里的只有他一人？
他压下心中的沉思，将地上的信件打开，只看了几眼便又是砰的一声磕在了地上。
“皇上，这些东西子虚乌有，臣不能认，也不敢认。”
“臣发誓，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你没见过？这话说出来怕是会让天下读书人耻笑！”
皇上还未答话，清润的少年嗓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李琛与孟瑾易先走了进来，对着龙椅上的人跪了下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苏乾元轻声说道，语气还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毕竟这事还是这两人先发现过来禀报的。
他自然会对他们多几分宽容。
顿了顿，他似乎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那些大臣，疲惫的捏了捏鼻根。
“你们都起来吧。”
“慕哲也，你若是觉得冤屈，便拿出证据来，若是没有……”
“呵，做了这些事情是什么后果你应当清楚。”
慕哲也瞧见甚至还有证人，心中更是冷了下来。
他连着几次张了张嘴，却半个字都没有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