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昭也不懂这些，索性直接去找周茉和温少明对方案。
“什么？还要写论文论述？”今昭不可置信地听他俩说道，“有设计方案不就行了？”
“补充文件里面写了。”周茉看她这么震惊，就知道这人只看了设计主题和要求。
今昭不怕画图，最怕拿着一堆资料写那个破论文，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三个人先是从京大出来，又在旁边的咖啡店画了一天的图，今昭累得腰酸背痛。
温少明提议道：“要不晚上我请你俩吃饭？就当是给晚上写论文增加储备粮了。”
今昭刚准备答应下来，手机震动了一下。
许书黎：“今天下戏早，我们有个饭局来吃饭！我叫哥路过的时候接你。”
今昭想到上次已经答应许书黎要一起吃饭，不好现在爽约。
她只能先拒绝这边：“你俩去吃吧，我家里人叫我去聚会。”
——
危庭收到消息正要出门的时候，张嫂拿着件衣服过来找他。
“先生，这件外套是洗了还是扔了？”
危庭认出是他昨天晚上穿的那件，他看张嫂指着的那一处，正是肩膀沾上口红的地方。
张嫂平时是不用专门请示的，之前先生身上也从来没有沾染过女人口红头发之类的。
但是上次被小姐弄脏的衬衫，先生就要扔掉。
所以她才拿不定主意。
危庭穿好外套，垂眼打量了一下。
张嫂已经做好了扔掉的准备，先生的洁癖有些严重。
“洗干净后放衣帽间。”
秦助理也很惊讶，毕竟先生之前的洁癖有目共睹，他垂眼跟在危庭身后。
看见低头坐进车里的人，秦助理忽地发现先生有段时间没有佩戴袖扣了。
虽然以先生的身份别人不敢说什么，但按道理来说，先生向来穿衣做事一丝不苟，很少有不合规矩的时候。
车停在今昭发到危庭手机上的地址，危庭隔着车窗看向咖啡店。
暖色灯光下，今昭坐在临窗的位置正和旁边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就是朝气蓬勃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