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再次拿起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她曾以为，她这辈子也不会再拨打。
昭志远看了眼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好，哪位？”
“是我。”
昭志远蹙眉，这个声音很熟悉……
电话中有几秒的沉默。
昭志远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
秦书的呼吸一滞——昭志远没有认出她。
她似乎能听见，她的骄傲和尊严破坏的声音。
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是我，秦书。”
……
警察看着离开的两人，瞳孔地震。太刺激了，从业这么多年，见过大大小小，鸡零狗碎的案件，没有讲过这么狗血的。
他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敲击。
五人的小群里，围观群众在线吃瓜。
【王哪跑：惊天大瓜，家人们！你们还记得我之前和你们说得案件吗？——就是那个，六岁男童为泄愤，将三岁女童推入水中的案子。】
【耀你管：记得啊，小女孩真可怜，大人发现再得晚一些，就要淹死了。】
【郑方形：男孩才六岁啊，你说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王哪跑：你们知道我刚才看见谁了吗？】
【耀你管：谁啊？】
【往哪跑：我刚才看见女孩父亲了。】
【史一坨：切，还以为你要说什么。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往哪跑：我还看见男孩的父亲了。】
【梅有钱：他俩是打起来了吗。小板凳已经坐好，乖巧。jpg。】
【往哪跑：不，他俩是同一个人。】
【史一坨：握草！】
【耀你管：握草！！】
【郑方形：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