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您是不是走神了?我不如昭会哄人高兴,您是不是觉得枯燥?”
“没有。”
商北梟吃了半块海参,“你刚刚说什么?”
何晚晴哦了一声,声音细细如蚊蚋。
似有几分不好意思,“商先生,我爸总说我纸上谈兵,我能不能跟在您的身边见见世面?”
商北梟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两下,他缓缓頷首,“可以。”
何晚晴笑容满面,“多谢商先生!”
她抬了抬胳膊。
雪白的胳膊上掛著一串手链,正是当天晚上,周彦在他房间门口捡到的。
剎时。
那天夜里抵死纠缠的一幕幕,不停的在他脑海中浮现。
商北梟难得又对何晚晴多了一份疼惜,“不客气,你有什么要求,儘管提。”
何晚晴偷偷的看了商北梟一眼。
一本正经地说道,“商先生,其实我还有个心愿,但是在说出那个心愿之前,我想要先充实我自己,让我有足够的能力,站在足够的高度,去做最想做的事。”
另外一桌。
傅祁川好奇的问道,“昭,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昭说道,“我是京大的。”
啪!
傅祁川把小龙虾钳子拍在桌子上,“我是你学长,听说咱们学校已经开始准备半年后的百年校庆了,你要不要去参加?”
昭想了想,坦然地说,“还有很久呢,不过,到时候去凑凑热闹应该可以的。”
傅祁川拍著胸脯说道,“我给你搞一份邀请函。”
昭连忙拒绝,“多谢傅先生好意,不过我一不是科研工作者,二没有在自己的岗位做出卓越的成绩,三也没有为母校做出什么贡献,我实在没有资格拿到那张邀请函,咱们给母校省省吧。”
傅祁川越发觉得昭有意思,“不光我,宴京,六哥,都是京大的,只不过他们都是变態,小小年纪就读京大少年班,严格来说不是咱们的亲校友。
人家两人十四岁就高考了,二十岁拿到hu的双博士学位毕业,在这期间,隨隨便便办了家企业,还在华尔街敲钟上市了。”
昭笑的眯了眼睛,“您就是我们望尘莫及的了。”
傅祁川说道,“要不是下午接老叶,我今天非要跟你喝两杯,我喜欢你的性格。”
昭把大龙虾钳子放到他手边,“我也蛮喜欢我的性格。”
盛宴京也勾了勾唇。
他余光看了眼旁边。
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妃子伺候皇帝用膳似的。
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