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疯狂的调查昭和傅祁川在一起的每一次,是不是商北梟也在场。
他並不觉得,凭藉自己和商北梟的感情,足够商北梟做到“背后默默帮助,不留名”。
一个男人。
为一个女人奔波。
而且不图名声,不图回报,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商少崢越来越怀疑。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不可避免的长成参天大树,蚕食著他属於男人的自尊心。
商少崢找不到直观的证据。
他约了商北梟见面。
当晚。
在高档会所,商少崢等来了姍姍来迟的商北梟。
商北梟坐在黑色沙发。
他深深的黑色西装似乎和沙发融为一体,不容置疑的威严,更像是凛冽寒风。
商少崢心里已经有了偏见,自然更加看不惯商北梟的做派。
可他今天是来找事情的真相的。
商少崢克制著自己胸腔下方的风起云涌。
轻轻的嘆了口气,他主动拿起醒酒器,给商北梟倒了一杯,“小舅,我……今天去民政局登记离婚了……”
说道这里。
他故意停顿。
趁著倒酒的空隙,迅速扫了商北梟一眼。
他依旧面色冷凝,辨不出喜怒,商少崢抿了抿唇,“我挺难过的,我捨不得昭,这些话又不能对外人说,小舅,您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商北梟淡漠的睥著他,“捨不得昭,你出轨?”
商少崢脸上瞬间青白交加,“我……我是身不由己。”
商北梟忽而嗤笑,他向后靠了靠身,不怒自威越发明显,“是有人拿刀逼你和其他女人上|床|做|爱的?”
商少崢捏著杯柄的手指微紧,他用力端起,猛的灌了自己一口,“小舅,您说我想要重新把昭追回来,我还有机会吗?”
商北梟眉眼淡漠。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著杯壁,“你不小心吃到过屎,还会吃第二次吗?”
商少崢:“……”
他本意是想要察言观色,此时,倒是真有些动了感情,“我们以前那样好,我们发过誓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昭昭曾经为了我喝到胃出血,我也为她挨过流氓的一刀。
我们……我们分明连同生共死都熬过来了,怎么就死在了圆满的前一天呢,小舅舅,我真的不甘心!小舅,您能不能帮我做个说客?离婚冷静期一个月,我还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