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克制著理智,问昭,“那晚是你,对不对?”
昭咬唇。
商北梟低低一笑,循循善诱,“你说实话,接下来我听你的,你撒谎,我就要了你。”
他一只手落於昭背后。
手指错著撑开。
昭急忙护住自己,她梨带雨的说道,“是我,是我,你放了我……”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商北梟眉眼缀了一层浅浅的温柔,“幸好是你。”
他双手捧起昭的脸,“哭什么?”
昭:“害怕。”
他凑上前。
轻轻的带走她的眼泪,喑哑的说道,“不哭,你怕,我便不动你。”
昭吸了吸鼻子,嗓音闷哑,“你让我出去。”
商北梟高挺的身子岿然不动,犹如一座小山,“出去等我,不许跑,不然,你试试。”
昭委屈的点点头,可怜巴巴,又乖巧。
商北梟勾唇,肆意的笑著,昂扬疏朗像少年,“乖,去吧。”
他隨手把水温调至最低。
冷意兜面落下。
他稍稍扬起稜角分明的线条。
昭终於得了自由。
她颤抖著手指,系好扣子,哭的胸口哽咽,呼吸都疼。
缓了缓,昭趁著里面的男人冲冷水澡,跑了。
药性很烈。
商北梟泡了两个小时冷水。
他出来时。
浑身散发著一阵又一阵的寒气。
举目四望,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是岛台上多了张纸条。
他阔步走过去。
拿起来。
清秀的字体印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