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生揉了揉她,白微毛毛躁躁的,他不忍心有半丝责怪。
白微握着矿泉水,低头漱口。
公寓没开灯,付景生先一步进门,在门口放下拖鞋。
白微紧攥毛衣袖子说:“我,我今晚回家去睡。”
气氛陡然暧昧,付景生拦着白微,心里百味陈杂。“我们刚刚才做过,亲密也亲密了。”
勾住小手,付景生把人拖进怀里。抱着她问:“为什么每次和我做过都要推开我?”
白微不知道怎么说,总不好更刺激付景生。
他好不容易消火,白微只想躲。
付景生抱着白微,不肯让她走。两人黏糊的回到屋内,付景生对白微发誓:“我什么都不做。我刚才都释放过一次了。”
“微微,今晚就留下。让我抱着你睡一觉,好不好?”
“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
白微抗拒不得,生生被留在主卧。
付景生去洗澡,白微坐立难安。
“你不去洗吗?”
付景生惊讶,把她引到客房,开门牵着她的手说:“这里还有一个卫生间。”
白微面红耳赤的把他推出去,付景生顶着浴室门,戏谑说:“我还以为你在邀请我鸳鸯浴呢?”
“我只是在想事情。”
白微推他:“别自作多情了,谁要和你鸳鸯浴。”
付景生被生生推出去,浴室水雾腾绕,玻璃上了水珠,很快就成了雾面镜子。
付景生在无声推开门,在洗漱台净手,无声看着雾面玻璃的美好轮廓。
微微,真的越来越漂亮了。
同床共枕。
第一夜白微没敢睡踏实,她深知男人的套路。
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男人都谎言都是从我不碰你,我什么都不做开始的。
没想到付景生真的这么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