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不是之前那种因为羞耻或屈辱而流下的眼泪,而是一种深切的、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产生的,委屈的泪。
那细细碎碎的啜泣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你的心脏。
你看着她那副认命般垂落的小脚,看着她为了在你面前尽可能地多保留一丝丝作为“妹妹”的尊严,而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任何求饶的倔强模样,心底生出了一股混杂着怜爱与心痛的情绪。
也就在这一刻,另一段记忆,毫无征兆地,从你那混沌的大脑深处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那是上一次,也是第一次,你来到这个房间时,那个被你误认为是“另一个托莉娜”的、同样娇小的身影,在被欲望吞没前,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的最深处,挤出的那几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无比地、足以穿透所有喧嚣的字眼。
“…。。那你,不许看…。。”
那句话,你当时只当是一个少女被采摘前的娇羞,只当是一个风尘女子在接客时的、某种故作矜持的职业话术。
直到此时此刻,当你亲眼目睹了眼前这一切的真相后,你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那句话背后所隐藏的、全部的含义。
那不是娇羞,不是矜持,也不是话术。
那是一个哥哥的妹妹,在即将要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玷污、即将要在自己最珍视的哥哥面前展现出自己最肮脏、最不堪一面的前一刻,所能做出的、最后,也是最无力的……祈求。
她不希望你看到。
她不希望让你看到,那个在你眼中永远纯洁、永远圣洁的托莉娜,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像一只廉价的母狗般肆意侵犯的。
“……”
上一次,你温柔的尊重了“另一个”她的想法。
这一次,你想将这份相同的温柔,留给这个真真正正的、在你面前支离破碎的妹妹。
你最后看了一眼她那副倔强而又无助的模样,转过身,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你刻意加重了脚步,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声音像一个明确的信号,传递给你身后那个几乎要被绝望淹没的小小身影——哥哥,已经不在这里了。
然而,就在你的身体即将完全迈出门外,那扇沉重的门板也即将彻底合上的最后一瞬间,一个念头,如同无法抑制的毒藤,瞬间缠住了你的理智。
——平时那个软软糯糯、眼中只有哥哥的妹妹,在这种情况下……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呢?
这个念头,驱使着你的手,不受控制地,抵住了那扇即将关闭的门。你从那道仅容窥探的狭窄缝隙中,忍不住,向内投去了最后一眼。
你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清山田大叔那张隐藏在阴影里的脸。你只能听到,在你转身之后,那份被她死死压抑的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叔叔……求求你……”
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哀求声,从她喉咙的最深处,破碎地逸散了出来。
“叔叔……里面……托莉娜……托莉娜好想要……”
“托莉娜……托莉娜的小穴……好想要……求求你……快插进来……拜托了……”
“托莉娜的小穴……好痒……好难受……求求你……快插进来……用你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狠狠地……把托莉娜的小穴……干烂吧……”
房间里传来了那下流不堪的、与她平日里那副圣洁模样截然相反的淫言秽语。
一直背对着你的、如同山峦般沉默的山田大叔,动了。
你看见他那肥硕的身躯缓缓地向下沉去,双手抵着自己的腰,做出一个类似于深蹲的姿态。
而随着他的下蹲,又站起,他身前那具娇小的身体,也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提起的木偶般,在那声淫荡恳求落下的瞬间,双脚猛地跟着离开了地面!
她整个人,都被他用那根贯穿着自己身体的丑陋肉棒,硬生生地、从地上顶了起来!
那双穿着纯白过膝袜的修长美腿,因为突然被填满的爽感,大大地向两侧张开,在空中划出一道M字形的淫荡弧线。
山田大叔的身体再次缓缓放低,将那具被自己彻底贯穿着的娇小身体,又一次,稳稳地放回了地面。
他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提线木偶师,而妹妹,就是他手中那个最听话、最完美的玩物。
他仅仅依靠自己下半身那根肉棒的力量,便能随心所欲地、将她整个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