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沅芗挡嘴轻轻一笑，“是吗？学弟每次都能给我些意外的回答呢。”
我疑惑脸，“啊？每次？有那么多次吗？”
南宫沅芗嘴里不答，心里却想得到是我与曹芊芊的那几次对答。她顿了顿，转移问题，“不知道学弟今天看了这次大会吗？感觉如何？”
我憨憨地挠挠头，“这种传统文化，高雅艺术，感觉都跟我无缘啦。不过学姐的那几首诗确实文采奕奕，书法和国画都很好看，不过……”
“不过几何？”
“不过有时候看起来不是一个人做的，啊，这不是我说的，是凝月说的。”
南宫沅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又藏于深处，“是吗？说这话的是你的那两个小女友之一吧？”
我赶紧摆手，“学姐不要胡说啦，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呢。”
“真不是吗？”南宫沅芗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
“这……”我也有些犹豫，是还是不是呢？是吧，不只是那一吻，还是因为她们能接受我的爱好，青梅竹马胜过千言万语。
南宫沅芗眼眉一闪，“学弟，不要掩藏自己的心意啦，很多人都看在眼里的。不过，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我问你一个不一样的问题呢？那两个学妹，你更喜欢哪个？”
既然明确心意，我不再犹豫，这个问题还有别的答案吗？“我都喜欢，她们都是我的白月光。”
南宫沅芗挡嘴笑了笑，“可是学弟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从民国开始，我们都是一夫一妻制呢？封建时代早已过去，三妻四妾再无可能。为的就是男女之间，至纯至爱的美好。你把你的爱分成两个，她们却用一颗完整的心对你，这～公平吗？”
我沉默了，南宫学姐问题，有些尖锐，“学姐，你说的那都是后面的事啊，结婚，生子，我，我现在还没想那些呢。”
南宫沅芗无奈摇头，认真地看着我，“你，不觉得这些更像是渣男的借口吗？非要等到后面要决定了，再去伤害另外一个人的心吗？你有想过她们的感受吗？她们会幸福吗？哪怕是其中一个学妹最终得到你，她心里会百分百开心吗？”
我，我还真没想过，我在她们脚下宣誓时，也是一人一只脚踩半个脑袋，护身符我也是带两个，我，这算渣男嘛？
我要去一分两半照顾两个人，而她们一直全心全意地在照顾我，这，好像是不太好啊。
那我岂不是让她们不幸福？
南宫沅芗捋了捋青丝，“不要怪学姐多嘴，确实这些事呢，离你还很远。可是，你作为男生，应该比她们尽快地意识到这些问题，负起这个责任。不要等到最后了，三个人都不开心，我能看得出来，你们肯定是能从校园走到婚姻殿堂的。”
学姐说的好有道理，我有些被说服了，竟然故事神差地自语道，“我们，是指谁和谁呢？”
南宫沅芗拿起自己的作品，正好遮住她计谋得逞的笑容，那个笑容一闪而过，很克制，“这就是你们的事了，非要学姐我多嘴一下，应该是你跟苏凝月学妹。”
“啊，为什么？”
“很简单啊，十一回来后，我们见了你们三个好几次，每一次，你跟苏凝月的距离明显更近一点，你自己察觉不到？”
什么？
原来如此，十一假期那轻轻一啄，已经把我的心往凝月那边推近了，或者说，是凝月比芷妍多了三年的陪伴，开始逐渐彰显时间的厚重。
也就是说，我偏向凝月吗？
那我对芷妍的感情是喜欢吗？
是要结婚生子的那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