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页本写着庄泽菲领养前信息的孤儿院档案,空空如也。
“原来庄泽菲和庄泽玉不是亲姐弟,但为什么领养前的信息全没有呢,这孤儿院的档案,还不如没有。这么点个人信息,按照法律,不可能办成领养啊。”
突然,门响了起来,“小姐,纳兰少爷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
纳兰承泽此刻有些忐忑,因为这几天一直承担照顾爷爷的重任,加上学业和妹妹的事,他已经几天没怎么合眼了,嘴边的胡子也肆意生长起来,眼睛里充满血丝。
尽管爷爷已经转危为安,但老人家点名让妹妹多陪一会,这可真是愁坏了这位纳兰少爷。
南宫沅芗能答应放行已是了不得的馈赠,再多几天,怕是要惹恼这位才女了。
这样想着,纳兰承泽进到了南宫沅芗的书房,看着眼前的校花,不知怎么张嘴,她真的好漂亮,但这秉性太难琢磨了。
南宫沅芗没有抬头,“怎么?纳兰少爷只是来寒舍看看我,无言而望?”
纳兰承泽心头已经有些颤抖,“那个,南宫,我爷爷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只不过老爷子刚转出重症病房,就特别盼望他那乖孙女陪伴他,所以,我,我,我请求你,能不能让我妹妹多待两天,然后我一定把她送回来。”
南宫沅芗早就猜到了此行纳兰承泽的目的,但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要求,也是让才女不太开心,她抬起那深邃的眼眸,仿佛望穿纳兰承泽一般,“给了你两天时间,你现在又要两天,怎么?打算跟我磨几百个两天?”
果然,哪有那么简单。
纳兰承泽有些懊恼,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彷徨之际,只听那好听的声音,“这样吧,给你个机会,跟我下盘棋,你赢了,依你,如何?”
若是寻常人,纳兰承泽有足够的自信,毕竟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少,可眼下,对手可是才女啊,她的才,可是全才!
可是,再没机会了,“好吧,下什么棋。”
南宫沅芗嘴角轻扬,“象棋吧,咱们国家自己的文化精髓。不过,可不是白下,你每丢一颗子,我都要对你做出惩罚,我也不占你便宜,如果我被吃了一半的子,算我输,你还是以将军为胜负规则。”
还是那句话,纳兰承泽没有多余的选项,他被让着选择红方,那就当头炮!
南宫沅芗的纤纤玉指拿起自己的马,“看样子纳兰少爷对我的怨气很大啊,攻击性很强啊。那我们,开始吧。”
第五回合,纳兰方过河兵被象踏下,“跪下~”
第七回合,纳兰方绊脚马被车撞飞,“唔,那给我磕三个头吧~”
第十回合,纳兰方骑河车被马踩死,“啧,学几声狗叫我听听~”
第十二回合,纳兰方落单相被连环炮爆破,“去,绕着书房爬一圈~”
第十三回合,纳兰方沉底炮被回访马摁死,“唉,纳兰少爷急什么呀?难道你是故意的?我可不会为此而心软哦,我这拖鞋的鞋底,好像不太干净啊。”
第十六回合,纳兰方守丧车被卒拱走,至此,双车皆失,“就拿我的拖鞋,自己扇自己十个耳光吧~”
……
第二十七回合,纳兰承泽除了一帅一仕两兵已经彻底丧失战斗力,而南宫沅芗的棋盘上只丢了三卒,一炮和一马。
才女疯狂玩弄着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少爷,每多丢一颗棋子,就意味着多一份惩罚。
纳兰承泽上半身已经脱光,甚至还残留着数据线抽动的红印,嘴里塞着袜子,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口齿不清,“我……我……我认输。”
南宫沅芗一只脚踩在纳兰承泽帅气的脸上,把弄着手里的棋子。
随后她随手翻开旁边的那些资料,肆意查阅起来,至于纳兰承泽,垫脚就好了。
突然,才女看到了点什么,她拨动手机,“喂,芊芊,我想好怎么做了,你尽快做好准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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