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满脸呆滞、不舍、愤恨、怜惜的扶她们,笑容残酷而满意,“她们将永远记住:她们倾慕的英雄,致力于拯救世界,伸张正义,可是给自己带来的不但不是拯救,而是更深重的幻灭与痛苦。”她在格尔曼面前站定,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的手指再次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力量却大到不容挣脱。
“现在,才是最终仪式。”佛尔思的声音骤然变得低沉而充满磁性,她的身体开始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本就丰腴慵懒的身形轮廓更加高挑健美,某种介于两性之间的、更具压迫感和原始征服欲的特征显现出来。
她成为了一个更符合此方世界女尊社会终极幻想,却也更为恐怖的形态——雄性的象征。
格尔曼的瞳孔紧缩,他明白了佛尔思的全部意图。
“跟我走,世界。”佛尔思此刻的声音带着双重质感,既柔媚又充满侵略性,“不是以英雄的身份,而是以……我的战利品,我的所有物。”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牢牢锁在怀中,另一只手却以侮辱性的姿态,开始当众解开他黑袍的系带,动作缓慢而充满情色意味的折磨。
“成为只属于我一人的……小娇妻。”
在无数道混杂着震惊、恐惧、不敢置信的目光聚焦下,佛尔思低头,强势地吻住了格尔曼的唇。
那不是安抚或诱惑,而是彻底的攻城略地,是征服者烙下的印章。
她的舌撬开他因惊愕和屈辱而微颤的牙关,不容抗拒地侵入、逡巡、标记。
“唔——!”格尔曼的闷哼被堵在喉咙深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颤抖并非仅仅源于被当众侵犯的羞耻,更源于一种更深层的、令他恐惧的瓦解——力量被压制,尊严被践踏,而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压倒性的雄性气息笼罩下,他的身体内部,竟可耻地泛起一阵背叛意志的、陌生的痉挛与湿热。
这生理性的反应比任何攻击都更令他崩溃。
他的僵硬,他睫毛上瞬间凝聚的水汽,他脸上屈辱与茫然交织的脆弱神情,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那些曾仰望“世界”先生的身影眼中。
紧接着,佛尔思搂着他腰肢的手臂猛地向下一带,同时腰腹前挺。
没有更多言语,行动即是宣言。
“啊……!”一声短促而破碎的惊喘从格尔曼被蹂躏的唇边溢出。
他猛地睁大了眼睛,凤眼中最后一点强撑的清明被瞬间涌上的、剧烈的异物填满感击得粉碎。
那炙热、硕大、充满生命力的侵略者,就着这紧密相贴、黑袍凌乱的姿势,悍然闯入了他毫无防备的脆弱深处。
没有润滑,只有之前情动时残存的一点湿意,和压倒性的力量。
撕裂般的胀痛与难以言喻的、被彻底贯穿占有的饱胀感瞬间席卷了他。
他的背脊弓起,脚尖徒劳地踮起,却又因无处着力而更加陷入她的掌控。
黑袍的下摆晃动着,遮掩不住最羞耻的连接之处,也遮掩不住他因此而剧烈颤抖的双腿。
佛尔思没有立刻动作,只是深深埋入,感受着内里极致的紧致、滚烫与无法自控的痉挛绞杀。
她抵着他的额头,呼吸同样灼热,眼中闪烁着餍足而黑暗的光芒,欣赏着他脸上每一丝痛苦与欢愉界限模糊的失神,欣赏着他被迫接纳、无处可逃的绝境。
佛尔思紧密地贴合着他,进行着充满征服意味的挺胯侵犯动作,每一次深入都是对格尔曼尊严的践踏,也是对整个水晶之城信仰的碾碎。
她的唇贴着他的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清,却饱含仪式力量的低语羞辱他:“看啊,她们在看着……看着她们的神坛英雄,如何在我身下颤抖、屈服。记住这份感觉,世界,记住你属于谁。你的愧疚赎清了,用这种方式……永远成为我的印记。”
水晶之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悲鸣与怒吼,扶她们目眦欲裂,转化为对佛尔思滔天的愤怒、憎恨,以及对格尔曼遭遇的极度震惊、同情与某种幻灭的痛苦。
而格尔曼那逐渐放弃抵抗、最终在佛尔思怀中呈现出的一种绝望而屈从的姿态,与佛尔思胜利者般的侵略与占有,形成了最尖锐、最刺激的对比。
极端强烈的情绪——被欺骗的愤怒、信仰粉碎的痛苦、对英雄陨落的悲哀与同情,以及格尔曼被迫公开呈现的“臣服”场景带来的巨大色欲冲击——如同海啸般汇集。
星球能量节点轰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光芒不再是纯净的彩色,而是交织着愤怒的暗红、痛苦的深紫、绝望的墨黑与屈从的苍白的复杂光谱,剧烈震荡,标志着仪式以最深刻、最暴烈的方式完成。
佛尔思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仿佛灵魂都被推到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