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的鲍鱼肥厚多汁,阴毛稀疏,内里粉红湿滑,被父亲的肉茎摩擦得红肿发亮。
父亲的肉棒正以一种粗暴而又充满节奏感的姿态,在母亲的蜜穴中进行着最原始而激烈的凶狠抽插。
噗嗤……噗嗤……啪嗒……
肉体撞击的声响,水液搅动的黏腻声,以及床板被撞击的吱呀声,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形成回声。
小花诗能清楚地看到,父亲那根巨物每一次深入,母亲的蜜穴都会被撑开到极致,将肥美的水润肉鲍撑得变形,连内里粉嫩的肉壁向外翻卷,露出深处的湿黏蜜褶。
她看到父亲的臀部肌肉紧绷,每一次下压,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极力把那根巨物深深埋入母亲的身体。
母亲也随着撞击剧烈颤抖,柔韧腰肢高高弓抬,仿佛要将自己的蜜穴完全进献给那根巨物,屁股高翘,向后扭动迎合身后的父亲顶撞。
她的双腿已经被父亲有力的大腿夹紧,双脚不安地踢蹬着空气,好像在挣扎,又好像在渴望更深一层的贯穿。
小花诗被眼前景象惊得不知所措,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身体更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发热,衍发出股股酥麻从下体蔓延开来。
嫩穴深处因这未曾见过的淫靡画面渐渐变得湿润黏腻,隐隐诱使未知热流从她的幼穴不断涌出,沾湿了身下地毯。
她不懂这是什么,但那画面却如烙印般深深刻进她的脑海:母亲岔开大腿,露出那被巨茎撑开的蜜穴,鲍鱼肥美,汁水横流;父亲的肉茎上沾满母亲的淫水,青筋暴起,龟头每次拔出时都拉出长长的银丝。
父亲的女性身体如此完美,却拥有如此粗壮惊人的雄壮阳具,予以了小花诗的纯洁心灵剧烈震撼。
她看到父亲的肉茎,在母亲的蜜穴中进出,带出大量透明水滴和白浊的液体,沿着母亲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沾湿床单。
父亲脸上还带着一种奇怪的扭曲笑容,眼神迷离。
父亲突然双手抓住母亲的腰肢,猛地向上顶胯,将胯下巨茎如铁杵般捅入最深,不知将前端没入了母亲身体何处,使得母亲的身体痉挛颤动,开口尖叫道:“啊哈……顶进~子宫了…啊啊~~黎要干穿了我~来……射进来…射满我……”随即疯狂摇摆她那肥满臀部,把屁股摇得肉浪翻滚,连带肉鲍都给巨茎拉扯变形。
父亲的乳房也随着挺腰动作晃动,她一手抚摸自己的乳头,一手伸到母亲的菊穴抠挖紧致的后庭,引得母亲更是浪叫连连。
硕大如拳的肉袋狠厉拍打在母亲的下体,似乎里面积蓄的内容正待随时爆发。
“唏啊!深一点……嗯……”
母亲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带着一丝哭腔的乞求。
小花诗看到母亲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颤抖,将一股股透明液体如同喷泉般从蜜穴中喷涌而出,溅湿了父亲的肉茎,也溅湿了父亲的腹部。
父亲的身体也随之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艾斯特……我…要、要射了啊啊!!”
随后淫水和精液混合,从母亲的两瓣阴唇之间肆意溢出,顺着大腿流下,母亲也缓缓向前倾身瘫软在床,直将父亲胯下的肉茎突兀拔出。
那根巨物仍旧半硬着,表面裹满了一层厚厚白浊,顶端的一个眼孔里还滴滴答答地拖着一根黏稠丝线,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两人喘息着相拥温存,母亲舔舐父亲的乳房,父亲则用手指继续玩弄母亲的鲍穴,插进湿滑穴口搅动剩余的汁液,搅发出一股浓郁的奇异味道盈溢整个房间。
这股奇怪的气味说不上好闻,但是却是极令小花诗沉醉。
此时不知为何,娇小的小花诗猛然颤抖了几下,她的下体居然突然喷出了小股黏腻幼汁,就像刚刚的母亲一样。
未知的陌生快感吓得小花诗脑袋空白,只顾着踉跄起发软的两只幼蹄逃回房间,然后用被子将自己死死裹紧、颤抖哭泣。
未经人事,却先经高潮。
那一夜,那份极致的快感,那份原始的欲望,那份颠覆性的认知,如同潮水般将她浸没。
花诗就是在那时看到了性的暴力,性的美丽,性的扭曲,以及性的极致欢愉。
那根在完美女性身体上存在的巨大肉茎,如同一个悖论以最直接的方式,在她最稚嫩的心灵刻下了最深刻的印记。
也是从那天起,花诗开始偷偷探索自己的身体,幻想一根如那晚的父亲那般的巨茎进入自己。
每次回想到这里,她都会想象自己如果真的被那样粗壮的肉棒侵犯会怎样。
父亲的扶她阳具给花诗留下巨大童年阴影的同时,也开启了花诗对性的渴望。
不过单单只有扶她一个要素还并不足以引起花诗的性欲,扶她对她来说只能说算是必要条件之一。
得益于自小就在两位绝顶美人膝下成长,触发花诗性欲需要的第二个条件可以说是相当苛刻了——她需要面对一位美貌程度不亚于自己父母的扶她美人才会产生欲望。
两个条件之中,光要求是扶她就已算是个相当困难的条件了。
因为现代社会中男性女性与扶她的比例可是四十一比四十五比三啊!
何况还必需要有她父母那个级别的颜值呢?
两个条件集齐的难度不说花诗此生无望吧,最起码也是要让她落得个孤独终老的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