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用命令让这傻瓜看看自己此刻是多么的需要她,然后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用一个深吻告诉她,她今天别想就这么轻易地离开。
她现在冲动到真想直接提起巴尔的摩的衣领把她拖进最近的小巷里,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自己现在到底多“不累”!
但是……她不能。
她的修养不允许她做出任何主动索取,表达渴求不满的行为,她可以引导,可以暗示,可以设下陷阱诱使猎物自己投入她的怀抱,但绝不能在猎物脱勾时还死缠烂打地扑顷上去。
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可笑的高傲。
于是,滔天欲望同不甘在花诗无瑕的绝色俏颜上化作一丝极其短暂的僵硬,然后便被极致到无可挑剔的俊雅微笑消替。
“嗯。”
她的声音似乎又回到了往昔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冷冽,语气平淡得似若不起波伏的无岚海面。
她顺势抬起手,动作自然,为巴尔的摩理散她额前给汗水浸贴的碎发,动作亲昵不失上位者的威严。
“今天我也很开心,巴尔的摩你做得很好,回去记得好好休息。”
可就是几句话也悉数耗尽了花诗的自制力。
“那、那我…回去了,指挥官!您也早点休息!”
得到花诗夸奖的巴尔的摩像收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脸上笑容灿烂,对花诗用力挥挥手,转身步伐雀跃轻快,向右边的舰娘宿舍大道走去。
花诗也就那样站在岔路口,强作微笑目送她的背影远去。
看那个让她此刻欲火焚身的罪魁祸首,一步一步消失在远处拐角,直到那道欢快身影彻底从视野消失,脸上微笑才寸寸碎裂开来。
她缓垂眼帘,纤长睫毛投下一片暗郁阴影,抬起了那只刚还牵着巴尔的摩的手,放到眼前,然后紧握成了拳。
晚风吹过,微扬她的裙摆,裙上那片清理过的区域还残留着属于巴尔的摩的浓郁精种气息,悄然钻入她的鼻腔,压垮了她勉强伪装出的冷静面容。
她被留下了。
那只自己亲手逗挑过来的猎物,舔完了她精心抛制的诱饵之后,心满意足又毫不知情地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片欲望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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