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短裤管也因此紧勒巴尔的摩紧俏的臀部和健硕大腿,拉扯挤折出淫靡肉痕。
呼——
终于,巴尔的摩受囚已久的阳具彻底挣离牛仔裤的桎梏,弹跳昂扬而出,险些砸到了花诗精致的软嫩脸颊上。
巴尔的摩对此吓得大吃一惊,顿时就把腰腹褪离了些许正蹲在自己胯间的那位美人,而花诗本人倒是颇感遗憾,不由得心里暗暗想到:早知道刚刚再把脸凑过去点就好了……
牛仔裤裤裆退至大腿中段时,巴尔的摩长时间经受摩擦而变得皲皱的纯白运动内裤随之暴露,其后结实挺翘的两片臀瓣弹颤分开,露出中间那道因阴茎勃起而向前拽勒得陷入臀缝的小片纯白细布。
内裤前幅已被粗壮肉柱顶得夸张变形,完全浸透了爱夜,半透一般黏附与前端肉冠和柱身,清晰勾勒出内里狰狞肉物令人脸红心跳的可怖外形——肉棒顶冠因持续充血勃起而紫胀欲裂,柱身青筋暴突的表面泛闪湿润靡泽,在黯淡灯影下散发格外诱人的淫荡水光,最上沿处的马眼微张,不断吐出粘稠先走汁,像一条条淫荡小蛇在纯白布料上四处爬行,泅染出大片深色水渍。
如此突兀状况令巴尔的摩一下乱了节拍,只顾紧紧盯着花诗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翠眸水雾弥漫,祈求不要从她的表情中窥见哪怕一丝一毫嫌弃厌恶。
然而花诗脸庞之上仍是唯有一抹清浅魅笑,以及霜瞳之内涌动出的深不见底的调戏玩味和莫名‘欣赏’。
那道眼神犹如炽焰舔舐,顷刻弛燃起了巴尔的摩心底卑贱的顺从“奴性”,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湿润的股胯挺近到花诗面前,像是献媚于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一般低贱。
“嗯~真是个好孩子。”
花诗低磁的慵懒声线毫不吝啬予以赞许,言语挑逗着眼前给自己欢快‘献宝’的色情小狗,同时伸出食指轻轻隔着内裤滑过“小狗”那根跳动不停的粗硬肉棒,指腹一直打着圈按压她敏感的龟头顶端,还相当恶趣味地立束指尖,对着微张的马眼裂隙直接把布料也一起轻微顶陷进去,挤出其中黏腻爱液润染得她的指尖油光晶亮。
“嗯~哈啊——!”
此般‘可怕’玩弄直激得巴尔的摩腰身颤拱,那根温柔葱指此刻可正在她阳具上残忍揉搓,微凉指尖搓动的部位还是她最为敏感的龟头顶端!
如此,就是那根葱指只做浅浅引动些许揉擦动作,带来的剧烈酥麻快感亦绝非是她这样的小处女可以接受的。
如此快感袭扰之下巴尔的摩瞬时即腰眼一麻,双腿颤动到根本站立不稳,几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重量,全赖依偎面前绝色美人的曼妙娇躯才勉强钉立原地。
她感觉自己的阳茎在花诗指尖疯狂跳动,马眼倾吐的爱液也越发磅礴汹涌,径直渗透了包那件裹着肉冠顶端的内裤布料,顺着茎身底缘汇聚滴落在洁白瓷砖地面上,留下几滴晶莹粘稠水渍。
股间湿滑黏腻的触感羞得她直想钻进地缝从此遁失,可与羞耻相伴的极致快感又扎得她浑身兴奋颤栗,不住享受着高贵‘主人’赐予的大方施舍。
而花诗故意不急剥去最后一道遮挡,而是泛佻她那极坏心眼的拖延玩心,起身亲贴至巴尔的摩耳畔,吐气如兰地俏音责斥她:“这么湿,现在还隔了一层布就受不了啦?”
说话间,她恶毒的葱白玉指又肆意把玩巴尔的摩耸凸的内裤轮廓,食指指弯刮搓龟头棱边,拇指指尖则轻巧抠挖马眼周围的湿腻布料,极力抚压得那块区域更加透明。
湿布摩擦敏感顶端的粗糙布料纤维像无数细针刺入神经肆意扭动,让巴尔的摩腰肉悚震,可若只有这样的浅薄快感又根本无法真正予她登临高潮,反而是不断在身体里填堵上层层欲望,令她不得解放。
经花诗这般虐茎折磨摧残下,纵然这位舰娘的心智再如何坚韧不拔,也终究忍不住眼角泛红,泪水不断自眼眶里打转,甚至好几次就要落下又被花诗一个眼神给倒逼回去。
她的双腿想要收紧,想用大腿尝试夹蹭花诗正折磨自己肉具的纤婉素手,好给自己带来更多快感,可花诗的另一只藕臂又直直横架支开她的两处膝侧,强迫她保持分腿状态。
巴尔的摩此刻跟只雨天湿透了但无家可归的幼犬一样可怜兮兮的,翠眸盛满摇摇欲坠的情欲水汽和祈求怜意,直勾勾投向了她的‘主人’花诗。
娇怜可爱的软乎模样,可以说足以使任何铁石心肠的人皆会一见即为之柔化,然而面前的花诗则显然不在此列。
且非但没有丝毫动容,花诗本人反而越发觉得手中意志濒临崩溃的巴尔的摩十足有趣,激发她体内的施虐因子愈发兴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更有意思的玩法,花诗霜水秋眸微眯,狡黠残忍的媚气色光从中一瞬闪逝。
粉润唇瓣又一次凑近巴尔的摩赤红耳沿,耳畔美人那温热气息混合了她身上雪松般的清冷淫香,以最是致命的情毒耳哝拂向可怜的巴尔的摩:“光是看着我可没用~想要什么,总得开口说出来我才会知道啊。”
略略一顿,这位‘蛇蝎’美人好似魅魔惑心的气音继续游走抚搔她的鼓膜:“说吧……我的小笨蛋,接下来想让我怎么做?”
对于如今正受欲望烈火焚烧、理智悬于一线的巴尔的摩而言,花诗之言语无异于天使特责降下的“恕罪”赦令,她更仿佛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打心底里对如此‘大发善心’的主人花诗感激涕零。
殊不知只要一开口,便会坠入这觊觎她身子已久的淫荡婊子所设伏的另一个色情陷阱,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求您…帮我~哈嗯~快摸我的肉棒……我、我要受不了了!”
话音落下瞬间她便死死咬住下唇,挤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身体里得不到释放的肉欲冲动,裆胯里,她那青紫色的滚烫肉棒疯狂抽搐跳动,顶端分泌出的爱液甚至多得都开始沿着大腿根部向下蜿蜒流淌了。
“看来,我们的‘王牌’小姐确实是真的非常想要啊。”
轻佻无比地说罢,花诗这骚婊子的指尖终于是从隔了层布料的阳具上移开,然后在对方情火高燃的目光注视下伸出两根纤长细指,执子落盘般优雅勾住早被黏腻体液濡润透彻的纯白内裤边缘。
可本该为诉求得成而感到欣喜的巴尔的摩不知为何却是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抗拒低语:“嗯……不…不要……”
因为她本人知道,一旦这道最后屏障被花诗完全褪下,她股间那根粗大狰狞的‘秽物’就会彻底失去最后一缕遮挡,随即清晰暴露进这位高洁得容不得丝毫污秽玷染的美人视线之内。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玷污’了美人上司的极致羞耻简直扎刺得她浑身痒痛不堪,肌肤都要被羞耻蒸燃,可她偏偏又难忍内心深处无言的罪恶期待,对自己能被指挥官接纳感到欢欣鼓舞。
滋啦——
湿透纯白布料缓慢自巴尔的摩裆部扯落,因其与紧密黏附的肌肤耻毛难舍难分,剥离过程中竟是意外发出了一阵听之便使人脸红的淫俗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