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内心滔天的怒火与自责之中,一个微弱但执拗的念头如同风暴中挣扎摇曳的火苗,顽强闪烁。
巴尔的摩说指挥官是在“命令”她清理干净。
这意味着,指挥官大人她……她还保有自己的意志。
她没有被击垮,没有像那些在绝境中就放弃抵抗的弱者一样,任由自己沉沦。
她在用命令,这种她最熟悉也最擅长的方式,维护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尊严。
她没有被那份文件彻底玷污,她的灵魂,依旧是高洁的。
这个认知,给企业胸膛里近要被怒火烧成灰烬的心重新注入了力量。
是的,指挥官大人没有屈服。
那么,她现在需要的一定不是复仇的怒火,而是安慰与守护。
她必须立刻去见她!
她要亲口向她谢罪,为自己和舰队的失职,还有同僚的无知失礼。
她要用自己的怀抱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在承受这一切。
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向她证明,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
决意已定,企业不再犹豫,立即丢下巴尔的摩迈开大步,朝着港区最深处那座象征着最高权力的指挥官官邸疾步奔去。
与此同时,官邸卧室内,花诗正陷入极度焦躁的可怕空虚之中。
巴尔的摩的提前离去,像是即将燎原的烈火被场刨风大雨突然浇灭。
明面上的火势虽然被雨水暂时压制,但弥漫在空气中的滚滚浓烟和地底深处奔腾汹涌的炙热岩浆,却是比肉眼可见的明火更为严重。
花诗下腹深处的酸胀悸动,时刻提醒着此刻的自己究竟多么欲求不满。
那被巴尔的摩隔着内裤疯狂摩擦过的臀缝与穴口,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触感和无从消散的痒意。
只是呼吸似乎都还能闻到空气中属于巴尔的摩的青涩雄臭,以及自己身体受情欲催发出的闷腻淫骚。
那个笨蛋!居然就真的那样走了……可恶,为什么这些笨蛋一个两个的,就都不明白我想要什么呐!!
花诗烦躁得在房间里不停踱步,身上因之前种种“意外”而变得皲皱的连衣裙还未换下,裙摆那片给巴尔的摩用纸巾清理过的区域,虽表面看不出痕迹,但浸透过精液的布料始终是变得有些僵硬了,貌似还有点沾黏在了她的臀瓣上。
每步走动都像是在提醒她不久前才半途而废的荒唐情事。
不行…不行!忍不了了……再忍下去我会疯掉的!
花诗突然停下脚步,眸中决然一闪而过,随即雷厉风行地反手锁上了大门,然后卸下所有精致的高冷伪装整个人软了下来。
她走到床边,没有脱掉那件变得碍事的连衣裙,径直撩起裙摆,那件早给淫水稠精浸透,失去了遮掩作用的蕾丝内裤被她自行褪到膝弯处堪堪挂住。
她侧躺到床上,将枕头垫至腰下,让自己的滚圆淫骚大屁股高高翘起,修长手指带着急切的深厚欲求,匆匆探向股间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指尖才刚触及到那道湿滑缝隙,一股强烈快感便从尾椎骨冲窜上大脑,让花诗当即舒服得发出了声声甜柔酥骨的娇媚叹息。
“唏嗯~~”
她的指尖熟练找到了那颗挺立如豆的发情阴蒂,没轻没重地狠厉按压揉弄,丝毫不管会不会伤及自己的身体。
脑中记忆闸门瞬间打开,巴尔的摩那张青涩又充满欲望的脸,她在洗手间里笨拙的动作,隔着布料传来的灼热冲撞感,一幕幕画面刺激起她的愉悦感官,激使下体肉穴倾吐出更多发情雌汁。
那个傻瓜,明明看起来那么想要……却连内裤都不会脱!
花诗脸上莫名浮现好气又好笑的无奈神情,一边回忆巴尔的摩那副纯情又好懂的青涩样子,一边继续加重指尖力道,使劲搓玩勃起的阴蒂小豆。
“呵额?~呼唔……啊~~哼嗯啊啊??~~~”
股股快感逐渐松弛了她紧绷的神经,可仅仅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源自身体最深处,叫嚣着要被填满、贯穿的空虚,只是这样的快感根本无法得到丝毫满足,反是被激发得愈发强烈。
于是花诗的另一只手便也加入进了玩弄自己下体的自亵当中。
她的纤细葱指轻易滑入已是泛滥成灾的淫乱骚穴,穴内软肉一遇其便立刻发动十足热情亲密绞缠上去,极力包裹吮吸入侵潮濡淫腔的纤细异物,有如久旱土地喜迎甘霖滋润。
“唏嗯?……哈……呼嗯嗯嗯~”
花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上泛起动情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