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手指跟住鲜明腹肌的峡线沟壑勾勒形状,像是欣赏精美艺术品,又像是丈量猎物尺寸,一如母狮巡视领地般从容傲慢。
企业眼睁睁看着美人上司那只作恶小手,距自己的欲望之源越来越近,心脏也跟距离缩短砰砰直跳。
指挥官!!不要碰那里…那里太脏了!求您了…………
眼神是无声呐喊,然身体已经背叛了她,随花诗手指越发靠近,她胯下巨物跳动得极尽欢快异常,欢呼雀跃地准备迎接另外一位‘主人’抚摸。
不过花诗的指尖最终是停到短裙凸起部分的上空,并未触碰那根肉棒,只在肉棒顶得紧绷的布料附近隔空画圈,声音低沉魅惑:“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得多。它在告诉我它很喜欢这样,很渴望要更多、更多。”
说完,她的动作又是一变,从横向夹弄换作双腿夹住固定,完全模仿骑马姿势起伏盘坐。
每次坐下,花诗腿根深处湿热的外阴雌肉就会隔着丝袜内裤重重亲贴过来,惊人热度与肉阜的滑嫩触感让企业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纯白小内裹护的阴户结结实实撞击起小臂,那处耻丘软肉甚至两瓣肥厚阴唇的形状,都通过此等碾压烙印到了她的肌肤之上。
最要命的是花诗的蜜穴因为刚才的兴奋和现在的摩擦,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那股湿热透过丝袜和内裤直接传递给了企业,十分明显地在她的手臂留下了缕缕湿漉水痕。
指挥官……指挥官她…湿了……
她在用我的手……自慰?她把我的手当成了鸡巴在骑?!
该等认知轰然炸裂了企业的思维逻辑,巨量兴奋感立时席卷全身,她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胸膛高低起伏,一双赤红紫眸盯实正在身上拧腰驰骋的发情绝色佳人。
看着正用自己的手臂进行淫荡动作的高冷冰山媚莲,看着她那因情欲染上醉人绯红的盛颜,看着她微张开喘吐出潮湿热气的娇嫩朱唇。
企业真的现在就好想贯穿她!用自己胯下胀痛到极限的肉棒,去破开她的下体淫穴,将积攒已久的极端欲望尽数灌进她的体内!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她的手臂还被花诗大腿紧夹,被迫充当着指挥官的活体按摩棒,无助承受快感。
无力感激发企业的欲望于牢笼中深变狂暴、扭曲,而花诗似乎也亲感到了企业即将爆发的狂野力量,动作更是越发放肆,甚至主动启唇吐发出淫媚娇吟:“哈啊……企业……你的手……好硬……好舒服……”
她略微破碎的雌喘急速点燃了企业体内的炸药引线。
“啊啊啊啊——!”
压抑至极的嘶吼过后,企业高仰脑袋,用尽全身力气将腰腹往上顶起,胯下巨物在内裤中疯狂跳动,仿佛下秒就会挣脱束缚,自子孙袋内产出的滚烫洪流几已冲至输精管尽头,向她传达最后的高潮信号。
但最后关头,即将喷发的欲望达到临界点的瞬间,它的主人却用强大意志死卡住了开启阀门。
咬死银牙的企业困苦忍受快感折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就这样射出来!
无关羞耻荣辱,只是她不能……不能就这么像个早泄废物一样,在内裤里狼狈地射出来。
她与指挥官的第一次,她内心积攒了无数岁月的欲望,必须要在指挥官的身体里,在她温暖紧致的肉穴深处释放。
近似自虐的恐怖执念真让企业成功在濒临高潮的巅峰生生卡停,可如此强行忍耐的后果也是极其痛苦的。
无处宣泄的磅礴能量在体内肆意冲撞回流,肉棒过度充血猛然胀大了不止一圈,胀痛得快像是要从根部裂开,疼出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顺脊椎滑落。
花诗意识到了企业的异样,停下动作诧异看向身下腰身绷成满弓,浑身打颤却硬忍着没有释放的坚毅舰娘——那双曾经清澈坚定的紫色锐眸,此刻居然赤红一片,虹膜周围布满了血丝,她的眼神更看得花诗腿心一颤。
这也是花诗第一次在这位骄傲的白鹰战神身上,看到此等具有侵略性的兽性目光,那目光简直就是赤裸直陈在其主人的目的:我要你,我要操你!
见此不过几秒,花诗已在心里重新构想出了个更加绝妙的套路。
她突然松开大腿,使得企业失去了被快感亲密包裹的极致舒适,从那处温暖湿滑的“肉穴”中无情抽离,身体即将抵达最高潮的乐曲兀自被掐断琴弦。
“嗯啊……”
哼喘短促困惑鼻音过后,原本充斥与身体感官的快感荡然无存,只余引人抓狂的失落与焦躁。
为什么?
为什么停下来了?
给我……把那种感觉给我…………
心痒难耐的企业难以忍受欲望高悬半空的折磨,本能侧过脑袋朝向给予她快感的源头看了过去。
此刻静坐床侧的美人上司已不再是之前优雅冷艳的慵懒模样,她的一双黑丝美腿大胆分张,呈淫荡过分的M字型把腿心处的私密风景展至自己眼前,脸颊泛发动情潮红,平日澄静霜眸更是蒙上了迷离水雾,眼波流转些许便是无尽的媚意横生,朱粉唇瓣微张喘息带得高耸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同是在忍受意外的快感侵扰。
最令企业瞳孔地震的,还属是花诗腿心处纯白的禁忌三角地带,那象征纯洁的布料底心位置竟是浸染出了道无比清晰的深色湿痕,湿痕形状像是只张嘴蛤贝,又似朵纯白雪地盛开的妖艳玉兰。
沁湿布料完全贴合其内的美妙阴阜形状,勒显两片肥厚鲍唇的淫靡轮廓,同时中间湿得一塌糊涂的雌鲍狭隙亦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