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长廊被午后的阳光分割成明暗相间的格子,我赤着脚踩在光斑上,玩着不能踩到阴影的游戏。
我跑得并不快,更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宣泄着无处安放的精力。
宽大的和服外褂随着我的跑动而上下翻飞,光洁的股间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慢点跑,地板滑,小心摔着了。”琥珀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不疾不徐,带着她惯有的慵懒腔调。
我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非但没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
我穿过长长的走廊,绕过摆着许多古董花瓶的玄关,直接冲进了洒满阳光的庭院里。
院子里的石子路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踩上去很舒服。
我张开双臂,像一只蝴蝶,在庭院中毫无章法地跑来跑去。
琥珀也跟着走进了庭院。
她没有像我一样在石子路上乱跑,而是顺着廊下的木板地,悠闲地踱着步。
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看着我在树丛中时隐时现的白色身影,看着我那头银色的长发在风中扬起又落下。
她什么也没做,就只是这么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
“你再跑,晚上的团子可就要被妾身一个人吃光了哦。”她靠在一根廊柱上,懒洋洋地开口威胁道。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我立刻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气鼓鼓地看着她。我跑了这么一圈,呼吸有些急促,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
“不许!那是我的!”我大声反驳。
“哦?是汝的?”琥珀挑了挑眉,她对我招了招手,像是在召唤一只不听话的小狗,“那你过来,跟妾身说说,为什么是汝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开步子,朝着她走了过去。
我走到她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条从她身后伸出的、毛茸茸的金色尾巴轻轻卷住了腰,然后一带,整个人便跌进了她那温香软玉近乎赤裸的怀里。
“跑了这么久,累不累?”她将我圈在怀里,低下头,用自己凉凉的脸颊贴着我因为运动而发烫的脸颊,声音轻得像是在说悄悄话,“看汝这一头汗,妾身帮你擦擦。”说着,她便伸出舌头,在我汗津津的额角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因为是我让琥珀做的,所以是我的!”
我那理直气壮的回答在庭院里响起。
抱着我的琥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她只是将我往怀里又揽紧了一些,仿佛根本没听见我的话一般。
她早已不在意,或者说从未在意过答案,她想要的只是把自己的小官人骗进怀里罢了。
那条温热湿滑的小舌,并没有离开我的皮肤。
它在舔去了额角的汗珠后,顺着我脸颊的弧度,一路向下,来到了我的脖颈侧面。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狐狸舌面上细小的、柔软的凸起是如何刮过我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被她用手臂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别动,还没干净呢。”她的声音就响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她的舌头继续着它的旅程,从脖颈滑到小巧的锁骨凹陷处。那里也积攒了一些汗水,带着淡淡的咸味。
她非常仔细地,将那小小的凹陷舔舐干净,仿佛那里盛着的是什么琼浆玉液。
我被她这番弄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她怀里,任由她为所欲为。
我身上那件宽大的外褂因为她的动作而敞开得更大了,露出了大片泛着粉色的胸膛。
琥珀的舔舐忽然停了下来。
我感觉到她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些,她的呼吸也似乎有那么一刻的停顿。
我有些疑惑地睁开眼,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