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也闻,35岁。我那些玩乐队的哥们都叫我“黑子”,倒也贴切。
我175的身高,长相平平,因为常年熬夜画稿和排练,以前还喜欢踢足球,皮肤泛着一种微黑的、不怎么健康的底色。
我算是个自由职业者,白天在家画插画稿,晚上是半死不活的地下乐队“过半的青春”的贝斯手兼主唱。
收入嘛,饿不死,但也绝对算不上富裕。
我此刻正坐在我那台旧电脑前。已经是凌晨两点十七分。
数位板的屏幕还亮着,上面是一个只画了草图的Q版人物。客户催了三天了,但我一笔也画不下去。
烟灰缸已经满了。因为这些天,我的“病”又犯了。
我的妻子,李唯唯,还没回来。
她比我小三岁,今年32。如果说我是地上的泥,那唯唯就是天上的皓月。
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她当初是怎么看上我这个“黑小子”的。
她肤白貌美,前凸后翘,是那种扔在人堆里会发光的女人。
一米七的身高,玲珑的身材,却有着D杯的胸部,那双腿又直又长,她平时工作时穿的美容院的职业套装裙根本包不住她那犯规的身材。
她现在是一家高端女性SPA会馆的店长。
而我,一个35岁的平平无奇的男人,正因为我那32岁,却嫩得像二十五六岁的、完美无瑕的妻子晚归,而坐在这里,心脏狂跳,喉咙发干。
这很可笑,对吧?
更可笑的是,我这种生理反应,并不全是“愤怒”或“担心”。
它还夹杂着一种……我羞于启齿的,病态的“兴奋”。
我,张也闻,是个NTR爱好者。
………………………………………………
我爱唯唯。我愿意为她做一切,甚至是死。
她也爱我。
她从不在乎我赚多少钱,她会在我演出到半夜回来时,给我留一盏灯,一碗热汤。
她甚至不知道NTR是什么。
她单纯到以为夫妻间最大的背叛就是藏私房钱。
她是一个完美的妻子。
而我,却总在幻想她被别的男人……
我唾弃自己。我恨这种该死的癖好。
但当现实中出现一丝一毫“可能”的缝隙时,我的“病”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比如今晚。
三个小时前,唯唯给我发了微信。
“老公,店里团建刚结束,KTV太吵啦。我们几个女生准备去吃点宵夜,你早点睡,别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