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趁机凑到全红耳边，低声道：“妈，你答应我的，今晚……”
全红脸一热，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小声警告：“别让你妹发现！”
李云坏笑了一下，手指在她腰上轻轻一勾，惹得全红身子一颤，差点哼出声来。
这时，李筱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挥舞着一本数学课本：“找到啦！哥，我们走吧！”
她蹦蹦跳跳地跑到玄关换鞋，突然停下动作，皱了皱鼻子：“咦？家里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
李云和全红同时一僵。
“什么味道？”李云故作茫然。
李筱筱歪着头想了想，摇摇头：“算了，可能是我闻错了。”她穿好鞋，冲全红挥挥手，“妈，我们走啦！”
全红温柔地笑了笑：“路上小心。”
李云跟在妹妹身后出门，关门之前，还回头冲母亲眨了眨眼，用口型无声地说：“晚上等我。”
全红脸一红，轻轻瞪他，却也没否认。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李筱筱像往常一样挽着哥哥的手臂，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
“哥，我们班今天要换座位，希望别跟那个讨厌的男生坐一起……”她嘟囔着，脑袋不自觉地往李云肩膀上靠了靠。
李云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谁欺负你了？哥帮你揍他。”
“才不要呢！”李筱筱笑嘻嘻地捶了他一下，“你打架的话，妈会骂你的！”
她从小就特别依赖李云，虽然只差一岁，但她总觉得哥哥是世界上最可靠的人。
小时候被同学欺负，是李云替她出头；考试考砸了，也是李云偷偷帮她改成绩单。
在她心里，哥哥就是她的保护神，所以她从不会怀疑他，更不会想到——他和母亲之间，竟然有着那样禁忌的关系。
“对了，哥……”李筱筱突然抬头，眨巴着大眼睛，“你最近怎么老往妈房间里跑？昨晚我还听见你俩在说话。”
李云心里一动，但面上不动声色：“哦，妈在教我数学，最近不是要月考了吗？”
“真的？”李筱筱狐疑地看着他。
“骗你干嘛？”李云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怎么，吃醋了？觉得妈偏心？”
“才没有！”李筱筱哼了一声，但很快又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胳膊，“反正哥哥最疼我，对吧？”
李云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另一种更炽热的情绪淹没。
“当然，哥最疼你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却不自觉地亮了亮。
其实李云并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她就会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溜进哥哥的房间。
她知道李云的习惯——他总喜欢把换下来的内裤随手丢在床头，第二天早上才会拿去洗。
从十三岁开始，每晚也不例外。
她屏住呼吸，轻轻推开哥哥的房门。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李云熟睡的脸上。
他侧躺着，呼吸均匀，被子只盖到腰间，露出结实的手臂和半边胸膛。
李筱筱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冒汗。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目光落在那条随意搭在椅子上的灰色四角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