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混杂着琪亚娜淫水和潮吹的白色精液,从她那被操得大开的穴口里,汩汩地流淌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湖泊。
?琪亚娜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浑身微微泛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好??……舒服??…”
?黑人杰克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他从床上下来,随意地抓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下体,然后拍了拍琪亚娜的屁股,用蹩脚中文说道:“宝贝,你真棒。我下次再来找你。”
?他说完,就这么赤裸着上身,穿上裤子,大摇大摆地走了。从头到尾,都像没看到我这个大活人一样。
?“砰。”
?随着大门被关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那个名叫杰克的黑人已经离开了,走的时候甚至没有正眼看我一下,只是像主人拍打宠物一样,在琪亚娜那被操干得一片通红、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然后带着满足的笑容消失在门外。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我和琪亚娜,以及那一片狼藉的、我们爱情的坟场。
?琪亚娜还瘫软在地毯上,像一条被玩坏的美人鱼。
她那小麦色的身体上,布满了剧烈性爱后留下的红痕和汗水,小腹依旧微微隆起,双腿之间,那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浓稠的白浊,还在一股一股地、不知廉耻地向外流淌,在地毯上晕开一片刺眼的污渍。
?她没有急着起身,只是侧过头,用一种慵懒而满足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还跪在地上,看着我那根刚刚在她脚上射完、此刻正可悲地半软着的肉棒。
?“嘻嘻……”她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脆,却像淬毒的银铃,敲打在我破碎的心上,“怎么了?我的小宠物,只是看了一场表演,就累得站不起来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她缓缓地支起身子,慵懒地坐了起来,白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
兔女郎装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她那充满力量感和青春活力的胴体上。
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胸前那对白兔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上面还残留着黑人抓捏出的淡淡红痕。
她赤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走到我的面前。
?她就那么赤裸着,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像一位审判我的女王。
她身上还沾着欢爱的痕迹,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穴口流出的白浊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喂,我的废物老公。”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小恶魔般的腔调,“戏看完了?感觉怎么样?”
我缓缓地抬起头,仰视着她。灯光从她背后打来,给她那淫靡的身体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让她看起来既神圣又堕落。
?“我的好老公,”她故意把“老公”两个字咬得很重,充满了戏谑,“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恨我?是不是想杀了我,再杀了那个黑鬼?”
?我咬紧了牙,没有回答。
?“没用的。”她伸出一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你看看你,又瘦又小,肉棒也是那么的一般。你拿什么跟达令斗?用你那根可怜的小牙签吗?”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她独有的、混杂了别人味道的复杂香气。
?她伸出手指,在我脸上轻轻划过,语气变得温柔,却也更加残忍。
“这就是现在的我。”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一个喜欢被黑色大鸡巴狠狠填满的骚婊子。一个……不再需要你这种废物的女人。”
“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她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决绝,“你能接受吗?接受这个全新的我,和你全新的身份。如果不能……”
?她顿住了,那居高临下的、充满恶魔般诱惑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忽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我清晰地看到,她眼底那抹戏谑和残忍,像退潮一样褪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深不见底的挣扎和痛苦。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那个琪亚娜,那个会因为我生病而急得掉眼泪、会因为我晚归而赌气不睡的女孩。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一丝……哀求?
那抹挣扎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快得像我的错觉。
但就是那一秒,让我冰冷的心脏,猛地被攥紧了。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个被她卡在喉咙里的词语,艰难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吐了出来。
?“……我们就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