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混杂着痛苦、惊讶和一丝奇异快感的闷哼,从我们两人喉咙的深处同时挤了出来。
我感觉自己像是瞬间被天堂和地狱同时包裹。
那是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熟悉的是,我终于再一次,回到了这个我曾无数次探索过的、最温暖的港湾;陌生的是,这个港湾,似乎已经不再完全属于我。
它变得比记忆中更加紧致,更加湿热,也更加……充满了野性。
因为被那些尺寸恐怖的“巨根”无数次地开拓、征伐,琪亚娜的身体早已被改造得无比开放和敏感。
我的尺寸虽然在普通人里已算出色,但和她经历过的那些“怪物”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因此,我的进入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痛苦,反而像一把不大不小、刚刚好的钥匙,精准地、严丝合缝地,插进了那把为我而留的、早已蒙尘的锁孔里。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包裹,更像是一种灵魂上的吞噬。
她体内的软肉,像拥有自己生命一样,在最初的扩张后,便疯狂地、贪婪地,向内收缩,将我这根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异物”,死死地、不留一丝缝隙地,绞杀在她的最深处。
琪亚娜的身体,在那一刻,也猛地一颤。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低着头,白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小麦色的、线条优美的背脊,猛地弓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然后又缓缓放松。
我知道,她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这冲击,来自于她的身体,更来自于她的灵魂。
她那被病毒扭曲的“信仰”,她那刻在脚底的“只许黑屌进入”的铁则,正在被我这根属于“奴隶”的鸡巴,一下一下地、从内部狠狠地、无情地践踏!
?“哈……啊……”她长长地、满足地吐出了一口气,那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胸口,带着一丝她身上独有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淡淡体香。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轻微的喘息声,和我们身体紧紧结合处,那“咕叽咕叽”的、淫靡的水声。
“哼,没想到你这根牙签……味道还挺不错的嘛??。”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我们都熟悉的小恶魔般的坏笑,“既然女王大人已经破例让你进来了,你要是表现得不好,让我不满意的话……”
她没有说完,只是缓缓地俯下身,将她那涂着深色口红的嘴唇,贴在了我的耳边,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我的耳廓。
?“……我就把它,咬断哦。”
我浑身一颤,下半身因为她这句充满威胁的挑逗,而更加肿胀了几分。
“来吧~”她直起身,双手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放在了她胸前那对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挺拔、又柔软的白兔上,声音里充满了魅惑,“取让我看看,你除了用舌头,还有没有别的用处~??”
她说着,竟然试探性地、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细腻的幅度,开始在我身上起伏、研磨。
她的屁股很圆,很翘,肉感十足。
每一次下沉,那两瓣丰腴的臀肉都会被我的大腿根撞得微微变形,然后又弹回来,带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
“嗯……啊??!”那一下轻微的研磨,让我们两人再次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开关被彻底打开了。
她眼中的迷茫和挣扎,瞬间被狂暴的、原始的欲望所取代。
那个属于“黑桃皇后”的、为性而生的妖艳女王,再次占据了高地!
?“哼,怎么样,我的小舰长?”她俯下身,双手捧着我的脸,那双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女王大人的骚穴,是不是比我的脚更让你舒服?这里的嫩肉,可比脚底板软和多了哦,嘻嘻。”
她说着,腰部猛地一用力,开始真正地“骑”了上来。
?她掌控着绝对的主导权。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骑手,将我这匹欲望的野马,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时而会把我的鸡巴抽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用她那收缩自如的穴口,将我的顶端死死含住,像研磨一样,慢慢地画着圈。
那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酥麻感,几乎要将我的理智都磨成粉末。
“嗯……看清楚了吗?我的小穴是怎么夹着你的鸡巴的。”她会在这时,用她那带着浓重喘息声的、小恶魔般的语调,在我耳边说道,“跟我的达令那根能把我的子宫都撑开的黑屌比起来,你这根不大不小的东西,正好能被我夹得紧紧的,在把你……榨干呢??。”她时而又会像一个调皮的精灵,用一种极浅的、只在入口处的方式,快速地摩擦、挑逗,每一次都精准地、恶意地,碾过我最敏感的神经,却又不给我更深层次的满足。
“嘻嘻,想不想要啊?”她会在这时,挺直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副欲求不满的、可悲的样子,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求我啊。说‘求求女王大人,用你温暖的骚穴,把贱奴的鸡巴全都吃进去’。说得好的话,我说不定会考虑哦。”
在这场由她主导的性爱盛宴中,我彻底沦为了一个只知道配合的、被动的工具。但我却心甘情愿,甚至……甘之如饴。
因为,我能看到,她也在享受。而且,是一种和我一样,纯粹的、发自内心的享受。
她那张总是带着掌控一切的、戏谑笑容的脸上,逐渐被无法掩饰的快感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