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背对他,轻薄睡衣贴上温热胸膛,沾走些许水渍,滚烫的温度似是烙入了骨髓。
她心跳加速,想要挣脱下去,不料听见应淮说:“我早上做了一个梦。”
南栀僵直不动,眼前浮现早上起床时偷偷亲他那一下。
她腰肢柔软纤细,应淮一条胳膊便把人圈得牢固。
他唇瓣凑近耳畔,若有若无地擦:“梦到你对我上下其手。”
说着,他空出的左手掀起她的睡衣衣摆,滑了进去。
大有要将“上下其手”加倍奉还。
“什么上下其手?”南栀慌乱按住那只胡作非为的手,仓促辩解,“明明,明明只是亲了一下。”
应淮任性妄为的大手停了下来,晦涩眼底徐徐涌出了笑:“哦,是吗?怎么亲的?”
南栀:“……”为什么有一种被下了套的感觉?
应淮双手托起她腰身,将人调换个方向,侧面坐到腿上,好整以暇地等着:“来,再亲一次。”
南栀惴惴地用余光瞟他,觉得他除了在算早上的账,还在报复先前在贡市学院,她故意逗他玩那一茬。
他掐于她腰侧的双手用力而灼热,好似在传达:我看你现在还怎么逃。
幸而这时,房门被人敲响,笃笃的叩门轻响扰乱了一室黏糊旖旎。
旋即,传来江姨的声音,她还没有下班离开:“栀子,有一个你的包裹。”
估计是赵晴好知会过的礼物了。
南栀暗叹来得真及时,踢着双腿要下去:“我的衣服到了,我要去拿。”
江姨等在外面,应淮没有太混账,松开了桎梏。
南栀着急忙慌溜走,理了理微乱的睡衣,打开房门,一面接过包裹,一面谢谢江姨,让她快下班回家陪小孙子。
赵晴好送的这份礼肯定价值不菲,偌大的包装华丽精美,南栀关好房门,抱着礼盒转身,对上了慢慢悠悠踱步过来的应淮。
他垂低视线,盯上她手中的礼盒,似是不太明白什么衣服要大晚上送上门。
“看什么?”南栀先前加速的心脏仍在高频率运转,躲着他绕道走,“我的新衣服,我要去试。”
她一边马不停蹄往衣帽间赶,一边迫不及待地拆开礼盒。
她对新衣服向来没有抵抗力。
然而刚揭开盒盖就傻眼了。
这是什么衣服?
南栀刹住慌乱的脚步,茫然地瞅了片刻,迟缓确定这是一套什么衣服后,脸蛋发热,别过眼去,着急忙慌要盖上盒子。
奈何不等她合上,应淮低磁的声音从一边飘来:“不是要试?”
他伸出修长手臂,指尖一挑,提起了一根黑色蕾丝,纤细的带子。
南栀羞得双颊滴血一样的红,险些抱不稳礼盒。
她早该想到赵晴好送的衣服不会简单,这分明是一套情趣内衣,性感程度远远超过比基尼。
她日常穿了这么多年内衣,市面上不少款式都试过,可一时都不清楚应淮挑起的这一件该怎么穿。
布料之少,感觉关键敏感的地方刚好会露出来。
南栀实在看不下去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和纯黑蕾丝碰撞的画面,腾出手要去夺。
应淮拿着内衣避开,饶有兴味:“试给我看看。”
南栀才不肯依他,也不和他争抢了,干脆把盒子一股脑拍他身上:“想试你自己试去。”
话落她脚尖转向,急急慌慌朝另一边去。
“行,我帮你试。”
不等南栀反应过来,应淮捡出盒子里的内裤,健步如飞追上去,把她打横抱起,压去了床上——
作者有话说: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