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狗嘴给老子闭上！”
云厉不耐烦地低吼，像驱赶一只嗡嗡叫的苍蝇：“等我”爽“完了，自然给你看个够。现在，闭嘴！”
“方砖，这次事儿办得不错。”
云厉的语气忽然转晴，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晚上回去，给你转5万，零花钱。”
“厉哥！不！干爹！我亲爹都没您这么……”
方砖的声音激动得发颤，马屁拍得震天响，恨不得当场磕一个。
“滚蛋！就十分钟，别耽误老子正事儿！”
云厉粗暴地打断他，语气里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嫌弃，“咱俩一块儿看，你他妈站远点！一会儿别弄我身上，跟那个傻虎似的，见谁瞪谁，想想就晦气！”
我听得眉头能夹死苍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靠！他们要看什么？毛片？不对啊！
云厉那小矬矬，平时仗着家里臭钱，他妈又是校长，看谁都用鼻孔。
要是搁以前，就凭他这还没我胸口高的小豆丁样，敢叫我“傻虎”？
我绝对一拳下去，让他那张精致得像个SD娃娃似的小白脸，当场变成发酵失败的烂面团！
脑子里突然浮现起，那个蓝染榆那狐狸精，和妈妈关系匪浅，并论沪江双娇的顶级美熟女。
胡思乱想间，方砖的一句话，气得攥紧了拳头：“干爹，还是你的三折叠，看大奶霸王龙洗澡爽啊，改天我也淘一个人。”
“旧设备，我帮你放到转转上。”
“滚你……”
方砖转头，刚骂了一句大聪明，看见杀气的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下午四点，太阳光斜着扎进南城二中五楼厕所，白惨惨的，却啃不动我心里的黑。
我右手铁钳一样卡着方砖的脖子。
这家伙方头方脑，板寸贴着头皮，厚厚的镜片后眼珠子死鱼似的往上翻。
脸憋得发青发紫，嘴张着，像条离水的鱼，屁都崩不出一个。
自信再加把劲，就现在，这杂种敢偷拍妈妈洗澡？立马死在厕所。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厕所门口，大聪明缩在那儿，嘴里神经质地叨咕着。
我扭过头。
一把破折纸扇挡着他下半张黑丑的肥脸。扇面上是歪歪扭扭、狗爬似的四个毛笔字：我爱丝脚。
露在外面的两只眼，一只直勾勾地发僵，另一只斜瞟着天花板，怎么看都透着股“大智慧”。
这“智慧”的双眼刚对上我杀人的目光，吓得他“唰”地把整张脸都缩到破扇子后面。
那矮胖身子，顶着个啤酒肚，裹在紧绷的校服里，肥肉筛糠似的抖，连逃跑都忘了。
“操死你…操死你…”
“大奶骚婊…让你叫跑五公里，射满你的骚屄…让你逼我踢正步…”
云厉这个小王八蛋，对妈妈碎碎念念的淫邪话语，成功勾到了我的仇恨，随手丢开方砖，目光冷冷瞪他一下，这家伙跪在地上，失去的把嘴捂上，咳嗽一声都不敢。
我脚步不轻，可云厉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摊开的三折叠上，屏住呼吸，手在他胯下快速套弄，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猛然睁大了几倍！
压着心中的怒火，目光从他的头顶垂下，看一下手机屏幕，我整个人也愣住了。
女教师宿舍单间的淋浴内，妈妈全身赤裸的站在水流哗哗的花洒下，冷白到自带光圈的肉体，在厉云的手机屏上，一览无余。
妈妈闭着眼，仰着头，站在水流下。